到了,但是,他们没有随意淌水过河,只是远远地大声喊着什么。没有缅甸方面的同意,泰警也不能随便过了这条界河。
当罗二和张卓文,被粗暴地拽出飞机时,他俩才恍呼呼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一个个拎着枪的黑皮肤大兵;很快,两个越境偷渡的家伙,被不客气地反绑双手,身上的武器行装,被扒了个精光。
当罗二彻底清醒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扒得救剩下一个短裤了,脚上的军靴也没了;“呵呵,老子也有这待遇,”咧着大嘴,罗二怒极反笑,嘴角一挑,人也再次昏了过去。
血糊糊的脑门上,伤口已经止住了流血,但道道淌下的血痕,让罗二面容可狰,几个枪口小心地指着他。
缅军一个看似军官的小头目,拿着罗二的冲锋枪,站在他面前大声地询问着,悲催的是,罗二根本听不见,也听不懂那人的发音,无奈地被踹了几脚。
要不是脑袋里还是晕乎乎的鸣响,拷在他手上的绳子。根本是个玩笑;瘫倒在地上的罗二。双眼紧闭,本能地不断催动护腕里的药匣,快速医治身上的伤痛。
身边的吵闹声,很快惊醒了昏迷的罗二,这次,他依旧紧闭双眼。
尤为重要的,罗二不想他这会脑袋被撞出什么问题。
微微扭动身子,除了脑袋上的伤口,还有肩膀上的剧痛,罗二欣慰地发现。这次坠机,他依然是命好的那类人。
张卓文就有点惨了,到现在还是晕沉沉地眼睛也睁不开来,躺在地上。一个劲喘粗气。
看样子这两个家伙受伤不轻,躺在地上连起身的意思也没有,缅军士兵也不再闻讯,而是和对岸过来的几个泰官,开始争论俘虏去向的问题。
一时间,小河旁的林荫下,争论声愈加况不妙,噼啪打着枪,顾不上忌讳边界纠纷,开始渡河。
要是他们看清了罗二的手段,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无奈人命天注定,赶死也得看运气。
当泰警赶到坠机现场时,罗二已经给张卓文,用上了四个绿色药匣,一个棕色药匣,把他藏在了一处高地上。等他收拾了那些大兵后,估计张卓文也能走路了。
“噤声,不许说话,”眼看着小张瞪大了眼睛,罗二虎着脸,丢下一件衣服,摆摆手走了。
穿上军装,蹬上军靴,感觉就是不一样,罗二看着远处岸边的大兵们,嘴巴笑的合不拢了,好处上门,那还等什么;矮腰滑进齐腰深的草丛中,他悄无声息地摸了上去。
今天这个护腕的新发现,让他对刚才坠机的郁闷,早已撇没了影,但是,近距离强收生命的后果,就是脑袋里一阵阵的颤动,晃晃脑袋,就像是在晃一个装了水的瓶子,咣当咣当的疼的浑身发抖。
“不行,等会得验证一下,”惊喜过后,忐忑不安的罗二,嘴里嘀咕着,快速靠上那些军警。
不出意外的,突然再次窜出的罗二,刮风般掠过,也收走了二十几名泰警的性命,地上,大堆的杂物,还有五个瘫软的大兵。
500米范围内,再也没有人类的声息,罗二满意地“啧啧”怪笑几声,拖来着这五个俘虏,摆开了阵势。
一米外放一个,三米外放一个,五米外再放一个,六米外、七米外各放一个,这五个只有喘气的断脊大汉,被罗二摆放成了一条线,惊恐地看着头顶上的敌人。
没错,罗二身上的军装,已经被认成了敌人,臂上的标示,没人注意。
站在沙石地上,罗二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心境平缓下来,脑袋里的疼痛感也减缓了不少,拿起水壶狠狠灌下几口凉水,他这才开始试验。
心神一动,一米外的人收进护腕,感觉良好,嗯,不错;三米外的收下,左脑部位隐隐发痛,还能忍受。
当五米外的大汉,被强行收进护腕后,罗二直接干呕了好几下,差点把早晨吃下的肉干,恶心地吐了出来;刚才情况紧急,他还没有这般难受。
六米外、七米外的两个人,罗二忍受着脑袋里的剧痛,几次勉强,也没能收进护腕,这才不甘地罢手。
“看来,也是五米的限度了,嘿嘿嘿,”暗自偷乐的罗二,上前随手把两个家伙收了,蹦跳着向张卓文跑去。
穿行在密林中,罗二没发现,后脑上隐在发间的那张脸,微微扭动着,嘴角部位悄悄挑起,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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