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性爱之乐中去。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地使坏吧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乳头,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着、扯着、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乳头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肉体,骂声转为低低的吟哦声。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她突然使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了。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
姐姐,我来了。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爽吗,贾姐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那怎么行贺国才说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另一只手继续从小贾的屁股后抽插着小贾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的颤动。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涨的肉豆豆。
贾姐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姐姐身体就是这样哦姐禁不起你们两人的挑逗啊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觉烧起来一样。姐是烂货吗贾姐不是烂货,贾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环住了贾月影的细腰,感觉到她平滑温热的小腹在乱之时钻姐姐的空子本来姐准备昨天给你的,可你没来,只好让你大哥给玩了,玩死了好几次,你知道吗贾月影脸色红润至极,说着说着,娇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点异样。她推开我的脸,轻咳一声,然后再次环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觉她的嘴里津液满腔,正欲将舌头伸进去时,突然滑溜溜一口东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贾月影一下子分开我,仰倒在贺国才的怀里,捂着嘴咭咭笑着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谁让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恶心我来着我含着那口东西,看着娇嗔难掩的贾月影,呆了一呆,马上毫不犹豫地将痰咽了进去。
贺国才和贾月影都傻了,贾月影时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给老子浪一回。万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给我生出个漂亮点的孩子。小贾半躺在贺国才怀里,两只手向后环抱着贺国才的后腰,贺国才两条腿架起贾月影的两只玉腿,并向我完全地张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上下齐攻、挑逗玩弄、撩拨刺地再次压到床沿。
贾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娇晕如火,带着哭啼之声呢喃着:嗯坏老公你非要我被别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饶了,弟弟,一会儿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坏老公。你媳妇儿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给别人了开始了。好痒啊。对我的那块肉你这么挑逗会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头伸进去吧啊。啊啊。啊啊。
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让我死吧我感觉到小贾的小腹开始极度的痉挛,花房深处电颤般地愿地以为朋友之间都好说不说了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贺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他断然绝然地打断我的话,现在在这里你还是我兄弟,出了门咱们就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对你,你的能力、你的为人、你的心地,我都没看错,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点,比如共谋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让你掌管一家企业,你还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种胆略。来,咱们再喝一杯,算是诀别酒吧。贺哥,这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胆略行了,别说了,你不用再说任何话,贺国才一扬脖,迳自把手里的酒喝掉,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认识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许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为难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愿的事情对不起,哥们,我不怪你,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哥哥挺得过去贺哥,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干好。说完这个字,贺国才的欢欣只持续了数秒,接着沉默了一会,看看我,叹一口气,又突然间拉紧我的手,咱们公司刚刚遇到一个小麻烦,你能不能解决解决如果你不敢,你现在马上就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胆色,咱们可以试着操作操作。胆色我有,你说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助手刚刚告诉我,我跑的那笔贷款,还是没有批下来,给否了。可是像我们这种私营小企业向银行申请开立信用证,非得要有全额的资金担保的。你原来不是说你们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财务章都随便使用。你们公司的上级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属大公司,在中行有无限授信额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现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开一个你们公司的担保老弟,相信我吧,我绝对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们收货后一定会履约付款的。这一次的利润,绝对超过20,只要我们这一步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层次绝对就能上一个台阶了。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当时我只是想到,贺国才如果不付款给银行,黑掉那一百多万的话,他就太短视了,如果和劳尔合作做三四年的话,怎么也能挣上个五六百万。劳尔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户,没有我,劳尔是不会搭理他的。
于是当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开了封担保函,盖上章,带着合同的复印件,把担保开立完毕。开保函的时候,我并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签上了我们公司老总的名字和财务副总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也没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门,我突然间非常地害怕起来,留不留名字其实无关紧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谁的所为。
当天晚上,梅宁和我一起赶到机场,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来,并把他送到西四环外一家五星宾馆安顿下来。正好接到梅雪的电话,于是我和梅宁他们便在宾馆分手,回到家里。
宝贝,你回来了。梅雪对我的问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进厨房帮她收拾晚饭的时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递给我,梅雪拿着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脸色一变:你动我妹妹了动了。我要杀死你。你信不信我信。梅雪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数次,突然她一把扔向菜刀,扑向我的怀抱,一面哭一面捶着我: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这个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着她闹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请谢名来我家。他一会儿就到。请他为什么他已经把房子卖给一家急需住处的小两口了,他们出价也挺合适的。谢名十天后就要远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宾馆凑合一下,我想,不如让他到我家里住两天。那怎么行就这点地方让他睡外面的沙发小梅突然红了脸,转过身去,你去睡。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我的怀里:小浪货,你敢谁让你和梅宁苟合了我只是说说玩的,你还真做了她有什么地方比我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那谢名有什么地方又比我好小梅格格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起来。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经让他玩弄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反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别人的怀里,是什么样子吗她面红耳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我觉得恶心不恶心的,我保证很美的小梅一面说着,一面甩开我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热血涌到脸上,心情异常复杂,没想到,事情终于发展到了这一步,一切,我终日想往、又不敢面对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发生在我面前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情景,自己的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与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交合着。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镜前,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外动人。
我和镜中的小梅对视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实我更不好意思,真的那你为什么还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开罢了。是不是她撅着嘴开始撒娇。
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远失去我了求求你了好吧。我违心地说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不要担心嘛,不恶心的,我向你发誓,一会儿,我保证,保证给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黄片。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睡过沙发,让我睡十天要么,你和我们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闪,勾魂摄魄的灵气,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我是说,你和我们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动我。什么这个浪货我真的气坏了,同时,也真的非常地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他说,保证让他这一次看个够。原来谢名也看过我写的东西了,我脸上有些发烧。
小谢说,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愿他乐意,这是我们三人间的乐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天,会不会有事我是说,你的月经小梅突然有些腼腆,她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抬起脸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种无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险的一天。如果真给他怀上了,你能接受吗我的鸡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生个孩子我结巴起来。眼前的梅雪,实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轨,其行为,就特别异常而不可预料
嗯。我挺爱他的。不过你不要吃醋,这和与你的夫妻之爱不是一回事。我不想再理论这些事,摇摇手,好吧。反正交两三万,就可以给小杂种办个户口了。而且,我也马上要离开国营公司了,不用怕被开除公职了。小梅以为我只是说笑,眨巴眨巴眼睛,没再说什么,只是笑得特别地腼腆,像个动人的新嫁娘。
我把这种感觉和她说了,小梅偎到我怀里,身子滚烫,情热致极。
她转过脸,声音低低地,我用一种公式算过了,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最好是十一点,如果他射进去,肯定会怀上你这个绿帽,这次可要戴一辈子了。现在我去做菜。你去准备衣服吧。既然这样,我们都决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鸡巴,让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着镜前,小梅只是闭着眼,不敢看镜里的自己。
当我收拾好晚饭,门铃正好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狂跳,一时间连喘气也很困难。
小梅开门将谢名迎了进来。
你许哥在里面做饭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听到小梅这样吩咐他。
当谢名和我面面相视时,我发现,他比我还要窘迫。这是自然的。因为他毕竟是一个闯入者。我沉静下来,与他热情地打招呼。
小谢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客厅的饭桌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怔怔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梅坐在我身边,脸色也是绯红一片,不言不语,只是胡乱地夹着菜。我踢踢她的脚,她也只是用眼角扫我一眼,什么话也不敢说。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让小梅坐到小谢的身边。小梅虽然脸色更红,但是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并挑着小谢和我喝起酒来。她自己却是一口未动。
小谢,这几天,要谢谢你替我照顾我们家小梅。小谢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小梅经常和我联系,她说,你给了她我过去从来就没有给过的感觉,她真的很舒服。小梅娇俏动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实话啊小梅脸面有些挂不住,将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卧室。
我一把拉住小梅,将她重新推向小谢的身边。
屋里的空气,渐渐地被香艳淫靡的气氛所浸没。
谢名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即将到新加坡展开的工作与生活。
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脚勾上了小谢的脚。
一双娇小的脚穿着一双厚厚的白色绵袜子,因为蹭到小谢的皮鞋,沾了一点黑色的污迹。
小梅,怎么忘了给小谢换上拖鞋你看你的袜子都弄脏了。我看着小梅和小谢勾到一起的脚,假意问道。
小梅窘迫不堪,连忙将脚挪开,并像个生气的小猫一样红着脸向我龇龇牙。
小谢,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里吃饭,也是这样的情景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就是吃饭呗。小谢慢慢地放开了拘谨,向小梅挤挤眼,然后回答我。
你你们没有一面吃饭,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就不告诉他。小梅将身子贴向小谢,同时将小谢的手拉向她的后腰。小谢犹豫了一下,便搂住了小梅。
小谢,你占有了我老婆,总不能不给我个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小谢。
有,一面吃饭,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谢也俯向我,含着笑意慢慢地说道。
是吗小梅大活人一个,怎么吃啊我假装不解。
小梅过生日那天,小梅让我把给她买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着,一面喂着她,一面摸着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没吃什么,倒是让我喝了个水饱。这个家伙,他可真会享受小梅啊
小梅嘤咛一声,羞渐之下,双手使劲地捶着小谢,你坏你坏让你不要和别人说他是你老公啊。我这么欺负你,他也该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谢一把抓住小梅的双手,当着我的面,将小梅搂到他的怀里。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小梅红着脸,想接受他的亲近,看着我,却又再次迟疑了。
没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欢这种感觉,梅雪,你说呢,你觉得受委屈了吗
过去我倒是没给过你这种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继续开着小梅的玩笑,但是心里,闪过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情趣和浪漫啊
心痛之余,兼有种特别的感觉,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切断我的脖梗,感觉到极致的锋利与痛快
小梅好像是体会到我的感觉,她突然间推开了谢名,走到我的身边,柔情无限地搂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小谢,夫妻俩正常的亲近,我却有种难为情的感觉。
小梅真的很爱你,许哥。小谢定定地看着小梅,失落中这样对我说道。
小梅没有理会小谢的话,专注地看着我问:我不喜欢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分,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吗小梅我搂住了她。
小谢乾咳一声,起身离开,坐到了沙发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没事的,好老婆。别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小梅红着脸,亲呢地亲了我额头一下,才轻盈地转身走到小谢的身边。你不吃了饱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为什么小梅转脸看看我。
美色当前,你为什么要走我也走到小谢的身边,搂着小梅问他。
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感觉自己好像是个第三者,扰乱了你们的生活。小梅探询般地看看我,见我点点头,她也向我点点头,做出了决定。
哥哥,这几天,我就是你的亲亲娇老婆,想怎么疼我就怎么疼我。你不要再顾虑他,就当他是个没用的摆设。她还眼角含笑地撇了一眼,说完,便一屁股坐到小谢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死死地亲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处,全身血液似乎冻住了,就当他是个摆设。这句话,就像地轻薄着小梅,一面用言语逗弄着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没有别的老公了,是不是,许放小梅有气无力地接受着他的爱抚,同时继续刺的眼神,我感觉到很不悦,但是面上却愈加热情。
一会儿,我进去帮小梅搓搓背,也帮她准备准备。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动手动脚啊去你妈的。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脚。
说真的,许哥,有些话,只是挑情的时候说的,有些开玩笑的成份,你要是想上,随时可以替下我。我心里更加难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还用得着你让但是,表面上,我只能回答说:就当是个游戏吧,大家都已经说好了的,不如按规则玩,才更好玩。这时,小梅在洗手间里叫我的名字:许放,进来吧。我向小谢挤挤眼,示意他也可以准备了,然后便脱光了衣服,走进洗手间。
在腾腾的雾气中,我见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体,背向着我,笔挺的小腿,微翘的秀臀,细长的腰身,两边各有一只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却更诱人。
许放,我美吗梅雪,你真美。行,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谢名哥哥的妻子了,我要转身了,只许看,不许动小梅一面说着,一面将风情万种的正面胴体转向了我。
秀美的短发,半盖住小梅秀气的脸庞,一直搭到她的下颌。另外一边的脸,光洁如姣美的半月。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里,占满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里含着盈盈的笑意,半张的双唇,丰厚润泽。浅浅的酒窝,似谑似笑的荡漾着情慾的涟漪。
细长的水珠,沿着她高耸的乳房上,流向她的腹部,再汇成万道水流,一直流向她茂盛的阴毛。大腿还是那样的修长结实,小腿的曲线还是那样的健美与迷人,只是这一切,在未来的这几天,我都无福消受了。
我的脸没有她的俊,但身条比她美吧我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指的是她妹妹。我叹了口气,轻轻地伸手欲抚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闪了一下,还是让我抓住了她的乳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好的,我现在是谢名的妻子。真不让我动了不是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吗纯洁的初恋,多好。她老公也来了。哦,可怜的家伙,想回来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谁让你动梅宁了不让你吃点亏,长点记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说好了,我要尽情地被他玩,馋死你看着梅雪性感淫荡的肉体,我实在忍不住了,搂着她就要求欢。
梅雪坚决地把我推开。
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帮我擦擦吧。我吹吹头发。我只好拿起毛巾,将小梅上上下下擦拭乾。小梅专注地吹着头发,对我的服侍和偶尔的触摸无动于衷。
一会儿,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
我心里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经开始描眉和涂口红,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里又是格外地冲动。
你把我那件红色的胸衣拿进来。还有把那条燕莎买的内裤也拿进来。什么就是半年前买的那条价值四百多块的一根细绳和两片薄布条我几次嘲笑过它离奇的昂贵,私下觉得倒是一分钱一分货,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以构成人间防守最弱的堡垒,但也不无含蓄,该遮的地方都能挡住。
小梅在这之前,曾经穿过半个小时,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贵的啧啧声中,两人不但没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后小梅便说不给我穿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要被别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时郁结,灰着脸看着小梅,没有反应。
怎么舍不得了妾实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轻人小梅叉着腰,掂着脚,摆出一副艳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转身出去,一面点着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复身份,我要给你买条价值一千元的内裤。小梅马上拍手同意。
当小梅走进卧室时,身上穿着那件淡黄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艳红的亵衣,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两腿,脚上再无遮拦,十根涂得碧绿的葱葱玉趾微翘着,妩媚中透出特别的性感,纯真的笑容中还保留着几分的腼腆。
之后,我和小梅、小谢一同上了床。
小谢搂着小梅,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他们的眼睛也是长时间的含情注视着。
那双美丽的眼睛,像两尾黑黑的金鱼,在他的瞳水里游来游去。
而我,只能在边上,极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忆,我与小梅最后这样深情地对视是几年之前必定是有过,不然我不会知道,那双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犹如天堂的两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笼罩的人幸福得如获神的关爱。是不是就象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说中所寓意的,人长时间的寻找中,终于淡忘了身边最真的美。
雪儿,可以了吗梅雪还是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
梅雪微笑着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头扭过去。当着你的面,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谢惊道:他也是你老公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娇声道:还是原装的呢。我倒想忽视他,能吗小谢道:那怎么行还是原装的好,我得让贤。来,许哥,你来吧。然后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怀里送。
小梅扑到他怀里,娇声道:谢哥哥,不是说了吗,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子。那个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红着脸点着我道,好吧,只是不许笑话我,还有,一会儿我要是叫的话,说些什么也不许记在心里。答应我行,但是你姓谢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粗着嗓子,低声下气地问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让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让你占有我。这个贱人,俯在小谢的怀里,扭得更骚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许放,你非要现丑不是一会儿,就让大家看看你比我这个老公差多少。老公,来吧,脱光我吧,玩死我吧小谢将小梅的睡袍脱下,留着小梅红红的肚兜和下体那件连阴毛都遮不住的亵裤,将小梅光滑的肉体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来。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着,一面红着脸含笑向我伸出手,摇一摇,前戏与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我有什么受不了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了。不一样的。人家要花很多功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罢不能,和你交作业不是一回事。刹那间,我明白了很多。原来前因后果,都须在自己身上找。
对不起,小梅,我过去确实有时候是应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我不对。我情感复杂地流下泪来。
亲爱的,不要说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小梅看我流泪,她的眼睛也有些润湿。
你今天晚上就尽情享受吧。我说完这话,鸡巴硬了起来,心结却在小梅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应该和他说小梅说着说着捂着了脸,让他好好享用你老婆。话音未毕,她娇弱地挺动了一下。
我再看小谢,正隔着胸衣舔着小梅胸前两块怒挺的乳头,两只手在亵衣外露出的晶莹玉润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薄薄的丝织的胸衣上正中的两点,已经在他的口水下,湿成一片,两只乳头,经受着舌头的挑弄与丝布极轻柔、但更令人骚痒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涨得饱满欲裂,直欲经受更直接的摧残了。
谢名,我和小梅都请你尽情地享受小梅的肉体。小谢,你不必在乎我。真的,小梅这些天在你这里享受到特别美好的性爱,我希望你继续让她快乐。今天晚上你一定要让她多丢几次。我一面说着,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后的遮羞布。
许哥,我会的。老公我抗议你们这是联合起来,故意要使我出丑的。小梅无力地举着玉臂,向我示威。
现在在你身上活动的才是你老公呢。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会儿,我一定也让你在我身上,痛快几次。小梅正在经受着谢名手段极高的挑逗,脸上潮红一片,喘息开始不均匀起来。
不,梅雪,现在我就是个见习老公,要好好跟你现在的老公学学,学学怎么善待你的身体,以后吧。这次我最多帮你们清洁一下,行不行
清洁清洁什么啊小梅有些晕头晕脑的了。
清洁你们留下的秽物啊。啊,不,不要,我和他会留下好多的,你怎么清洁得过来嗯不合适的,怎么能让老公干这个,羞死人了小梅的话语中荡意渐浓。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着,一面看着小谢的动作。
他两只手已经开始往下移了,嘴巴还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会儿含着左边的乳头,嘬个没够,一会儿,用舌尖沿着小梅的乳晕,一遍遍划着圈子。当我看到小梅的乳头满是他晶亮的口水时,心里还是一阵火烧火燎般又痛又痒的感觉,下身非常地冲动。当着小谢的面,我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握着鸡巴,抚摸起来。
小梅,小梅。小谢见此情景,忙唤小梅来帮忙。
小梅憋着笑,握住了我的鸡巴。
对不起,老公,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我给你弄慢点,还早着呢。来吧,你也来摸摸我吧。嗯,别小心眼了,不是施舍给你的,是我求你的这个死老婆,我心里的感觉还是被她看透了。我无言,只好沿着小谢摸过的地方,摸弄起来。虽然说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但是小梅和小谢都感觉挺好,我也只好继续吃小谢吃剩的东西了。
一会儿,战火终于在小梅的全身点燃起来。小梅的叫声不再有太多的意义,只是舒发她肉体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么这么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裤裤那是人家特意给老公买的。对只能隔着裤衩弄老公,你去告诉他小谢有些不明白,我转过头告诉他,这种裤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内裤没什么两样,但是一拉做为裤带的绳索,裤衩中间就会开一个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还没有享受过呢,小子,我老婆对你比对我都够意思小谢有些好奇,一拉右边的绳头,没想到小梅中间的裤衩竟皱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来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献给他。我心神严重啊,救灾如救命,许哥,我要对不住你了。我点了点头,身后的小梅畏缩地抽动了一下,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样就怎样吧。小谢偏着头,将小梅的臀部抱起,半个脸埋进小梅的阴毛中间,在一阵阵吱吱地舔弄、吸吮、扣动、顶钻中,小梅难受至极,屁股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扭动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欢了。
小梅,怎么样老公,我我我要给你丢人了对不起他实在好厉害啊。
我的小阴核被他的舌头。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头进去了我不行了我要痒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这种罪了。太难受了我的水流了好多了。来,摸摸我的乳头摸摸我点点头,老婆,勇敢些,可能你还要再忍一会呢,这样的前戏,你不是很喜欢吗然后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体上,压着她的双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乳头来。
随着我们俩的动作,小梅的叫床声时起时落着。
当小谢将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将头完全埋头小梅的股间时,小梅好像意识到什么,两只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乱踢,不要人家老公在边上不要我要晕死的不要啊我好奇地看着他,愕然发现他攻击的目标已经从小梅的阴洞转移到更往后一点。我好奇地要伸头去看,小梅的手使劲拉住了我,她用近乎失神的语气求道:
老公,别看了,你要看,我会羞死的。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欢这个吗要不,我让他停下来。我极度地惊讶,过去这么多年,从来我也没有弄过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脸上泛起一片极美的晕红,不,我我喜欢的。你让他玩吧,由着他吧,反正我现在是他的人。我的鸡巴再次挺到最硬,这就是说,我妻子的屁眼,已经被他给开发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这样让我怎么见我老公,你弄死我了小梅的肉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这种抖动,我和她结婚数年,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原来,她开始射出阴精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的好舒服呀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得骨节都发白了,两只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只腿有气无力地搭在小谢的肩上,另一只从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动着。
这就是我娇妻的高潮吗
原来小梅的高潮竟是这样地动人与美丽。我一面欢喜着小梅华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识到,经历这样绝美高潮的玉体,正在被别人享受着,她的东西,已经实实在在地交给了别人:小谢的满脸都是带着腥骚的一串串的玉珠,嘴里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时浸透着小家壁玉的阴华与灵性的爱液
老公,我想要了。小谢向我笑笑,一把搂住我妻子光洁的身体,与她嘴对嘴地亲吻到一起。
半响,小梅才恨恨地推开他,红着脸吐出嘴里泛着白沫的又黏又黄的液体,坏东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的东西又吐得人家嘴里了。坏,坏老公,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人家清洁吗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阵冲动,一把搂住小梅,这是我妻子的东西,那我当然也得尝尝是什么味道了。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里还有我与小梅亲吻到一起,当她的舌尖将一口酸中带甜的东西送到我嘴里时,我一阵,看到小梅的阴道口,从大阴唇到小阴唇上,到处洋溢着谢名的精液,一摊一摊地,流得到处都是,我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动画般的意像,想像着小梅的阴道深处,无数的精子在里面欢快地游动着,有一颗最精灵最勇猛的小东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宫里放出的大彩球,并且马上与它结合成一体小梅的呻吟还在继续着,谢名阳具半搭下来,油滑水亮的大东西,从根部到顶端,一直都湿漉漉的,有两根细线还藕断丝连地牵到小梅的阴道口。这时,他转脸问我:许哥,你上不上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闭着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欢中,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我只好摇摇头。
谢名再次俯下身去,趁着阳具尚未恢复的功夫,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小梅的脸上,唇上,脖上,乳上,几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后,他再次钻到小梅的两只大腿内,用几根手指试探着,探进小梅的阴道里,一圈一圈,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小梅阴道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断地揉搓着小梅高潮后像乳突般挺起的阴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单上。
这时我才真的有些惭愧了,原来谢名在事后的服侍也是这么经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说,让我学习学习他的态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阵阵娇颤,粉脸含春,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我,嘴唇半张着,能看到小小的舌头顶在两排牙齿间,两只大腿似乎无处可放,只能不断地曲膝复又伸直,一只小手没有任何顾忌地揪动着自己两只又肿又涨、颜色也变成深紫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耳际,手指迷醉般地抚摸着自己娇美的脸庞。
谢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说完这句话,身体终于到达崩溃的极限,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来,操死我吧,亲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哦,啊啊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绪,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个废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让我老公好好学学和你半个月,比得上和他六年我呆了一呆,颤抖着双手,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爱吧,我比不上他,你让他操死你吧让他种上种,怀上他的孩子不要顾忌我真的,不要顾忌我我的喊叫最后变成了低喃,直到泪水滴到小梅的脸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这时,谢名的阳具,已经再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疯了你来吧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了,我说什么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刚才是太不知廉耻了我终于哭了出来,小梅摆脱了他的插入,紧紧地搂着我,对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错了。我刚才的话,不是真心话,我是爱你的。呜小梅一定是后悔了到极点,两只胳膊,把我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梅,我的小梅,我的爱妻,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过去我没有这样给过你,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真的,我希望你继续享受下去,小宝贝,好不好小梅泪眼依旧婆娑地问我:你不会怪我吧我不会怪你的,不是说了吗,从现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不,我是你们两人的妻子。小梅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样地又娇又嗲过。
不,小梅过去曾经这样说过话,但被我取笑过后,她再也不这样了。
说来也怪,以前小梅这样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别扭,但现在,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地娇,越娇我越喜欢。你说,这人,他是不是一个怪东西
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肉体。还有爱。小梅眯着眼睛,再次将自己交给了他的怀中,并回脸向我挤了挤眼。
然后,我心甘情愿地,将小梅的玉腿抬起,并请谢名尽情地蹂躏她。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肉慾中疯狂到极点。
第二天,当我从家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对门的贺国才。他研究着我的脸色,问我道:小梅回来了我点了点头,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谢名的事情,在我身后小梅又半裸着身子打开门,将我的手机递给我。
贺国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两眼顿时直了。
小梅也是脸一红,不言不语,飞快地瞟了一眼贺国才,才低头将身子缩了回去。
贺国才半响才恢复到常态,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说话。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见了我即将加盟的这家新公司的诸位员工。
说句实话,没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规的,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套句俗话,麻雀虽小,五脏具全。
然后我赶回公司,五分钟的时间,就敲出辞职报告。当我终于把辞职报告交给公司的谢总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诧,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要有这么一天的。
谢总的个头不高,说话声音也很轻,他的长相很平常,唯一的特点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到。听他们私下议论,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时候,居然带着假发。对他我已经恶心到极点。
你真的决定了嗯。再考虑考虑吧。你是个人才。算了。你对我有气,这我知道,不过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实评价。嗯。我有些不耐烦。
唉,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今天能批吗好吧。我现在就批,不过,有句话,如果我批完再说,可能对你太残酷了,还是现在就先告诉你吧。洗耳恭听。我上周刚报上去,建议总公司提你当副总,接替马上要去分公司任职的李副总。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将笔放下,用粗大的手指点点我,这份报告,赶快收回去吧,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知道,他这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但用这种表情说话,应该不会是骗人。
为什么李大炮,章老二,他们不是都说自己你不是对他们他们私下里散布的,能有准吗我对他们更是笑话了,他们只是能陪我玩,没什么真本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是对你厉害了些,平时,我和你,也没什么话说,咱们不是一路人嘛。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能力的看法和评价呀说句实话,这一年,我一直没给你加什么担子,并且把你的业务也拿走一部分,一是想再看看你的为人,其二呢我确实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试了试,他们真的不行,确实不行。我还想将来能有个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对你呢,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给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这种人,再来两个,我就可以完全放开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备准备吧,下午,总公司的孙副总裁就会和你谈话的。我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虚开的担保书,心里一紧,站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是有些偏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疯了还是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万一呢
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么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怎么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我后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么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分风险了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成的家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公司制度。可是,贺国才那边什么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可公司那边我怎么说啊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有可能会是今天吗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受议付条件,然后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现在他们是几点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后觉得很不对,后悔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司开掉,也没什么,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我看着小梅,彷佛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么事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子给我们了。什么为什么他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个八九十万呢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是妹妹。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我不解,问道:什么意思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么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
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你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呢,要不你先帮谢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涨,我没再说什么,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后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苏,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得这个过失,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乳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不好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行了。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然后她小心地看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借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强奸你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换妻与献妻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嗯,我马上就走。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他的反应越来越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
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乾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你了,很对不起。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他向我摊摊手,彷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上,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因而表现得特别大度。
也算是纪念你们之间的一段情缘,就留下来吧。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你不是说很爱他吗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全是假的。小梅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我一面低头认错,一面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
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操你妈的屄去吧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呢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行。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还不够,您更厉害。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
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绪之中,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自己的这种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泛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
我环拥着小梅,抑止不住节,被他非礼,由他糟蹋吗说完这句话,我和小梅都有些万种地游动到我身上,光洁温暖的肉体,和我缠绵到一处。
他让你过来,来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让你当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他就用一床锦被盖着我,只露出头和腿,我假装假装给他做按摩,在他身上,小洞里就插着他的大鸡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让你来帮着,你隔着被子,抱着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声音都变形了,他啊,他干得我好爽,好深,嗯啊,老公,你插进来吧叫谢总。谢总,你插进来吧,我想把身子给你。我乾乾净净的身子,由着你弄。哦,谢总,你好厉害你一下就弄得人家的要害处了人家身子全酥了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许放,你现在在谢总家里吗对,是的,我是在他家里。你在干什么呢你不是和他达成一个协议,让我服侍他一段时间吗我我正在服侍谢总呢。你怎么服侍他的床上还是床下当然当然是床上谢总被你服务得很好吗很好的哦谢总让我转告你,你老婆的秘处还很嫩他怎么知道你的秘处很嫩的他,他现在正在享受那里的每一块肉啊又水又嫩的肉小梅,你真能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吗嗯当然谁晚上占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我停止了动作,抱着她的脸,再一次问道:我是说,真的,和他过上一段时间小梅愣了一下,摇摇头,真的那可不行。他那么老,看上去那么脏,我可不喜欢他。再说,你怎么办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坚定地摇摇头,老公,我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你还不觉得刺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没过两天,谢总便告诉我,他想带着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后天,说不定整个春节都要在外地过了。
我问他什么事,谢总笑笑,只着说,春节让你们年轻人分开,真是挺不好的。不如这样,你把你媳妇也带上,那儿玩的比北京多,我们在深圳一起过个欢乐祥和的春节。回家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梅,小梅还是有些委屈,别别扭扭地走进里屋。
过了一会儿,当我进去看她时,发现她眼圈都红了。
老公,如果这次我失身给他,你可不能再怪我骂我打我了。小梅,委屈你了。老公,我其实挺讨厌他的能不能不答应他我恨死他了要不,今晚上再实习实习我搂着小梅,低声问道。
小梅的脸腾地红了,甩开手就要跑,不嘛,不好。上一次,你不是喊着谢总的名字,达了高潮了吗羞死人了嗯,我不想嘛你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种呢,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你就和他再过一段时间吧。我恨他,他这是威胁我们,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有平等的性爱老公,你醒醒吧。这是一个老色狼小梅抱着我的头使劲摇着,说道。
我心里暗叹一声,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装出一脸淫笑,对她道,你现在说恨,大后天晚上,看你还恨不恨他据说,他玩过的女性,最好都心甘情愿地和他好上很长一段时间呢。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他曾经把一个少妇连续玩上十个小时,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妇,他最少也要玩上五六个小时,让你无数次地丢盔卸甲,哭爹喊娘的。那我更讨厌他,一点儿也不会尊重女人,这么长的时间,不会把人玩死
我不想嘛,老公我不喜欢他话虽这么说,当天晚上,我再度与小梅云雨之时,强行让她把我当成谢总,没想到小梅的高潮来得更猛,更淋漓酣畅。
事情过后,小梅再也没有法子拒绝了,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对于谢总这个人,还是很烦感。
在日记里小梅这样向我倾诉:知道在深圳她肯定会被谢总降服,成为他胯下的玩物,但这并不表明,她愿意与他做爱。一想起到深圳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心里面就很是害怕和恶心,对于谢总这个人,她的仇视就更深一层。
谢总因为年前的董事会,推迟了数天去南方。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和梅雪正好在家门口撞见,见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脸色好象有些不对啊”
“我做掉了。”
我心里泛上阵阵暖意,同时又非常地心疼爱妻。她不顾我的反对,还是去医院把她和谢名的爱的结晶已经做掉了。
回家里连忙开始煲汤给爱妻喝。这时,谢总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我们三个去深圳的机票已经订好,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和小梅直飞深圳,谢总则先飞广州,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再乘火车到深圳,稍晚一点到,和我们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景轩酒店。
“噢我知道那家酒店我原来和谢名”梅雪兴奋的叫声一下子中断了,然后不安地看着我。
我一把把梅雪搂到怀里:“亲爱的,难道还有什么忌讳吗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谁。”
梅雪扬起脸给我一个吻。
吃完饭,我们也没心思看电视了,两人回到卧室,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商量孩子转园的事,梅雪一面微红着脸道:“既然我以后可能常去谢总那里,孩子不如还是放到妈那边的小区幼儿园,那里钱不是很多,接送也很安全。”
“当然可以。”
我心里微微地泛着酸意:虽然爱妻已经和别的男人有过数次的做爱,但是这一次,可能真的是长期的性关系,就谢总会怎么样地表示“谢意”了。
梅雪虽然在口头上屡次反对,但同时语言挑逗和肉体爱抚双管齐下的话,梅雪不过三分钟就准会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表面上看上去端庄无比的爱妻内心里其实是非常地淫荡不堪。但是我心里更清楚一点:梅雪对我的爱超过了任何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趁着年轻多玩一玩呢。
“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么区别吗”我看着对我产生更为强烈诱惑力的梅雪的腰、臀和臀沟之间的部位,自言自语道。
梅雪开始脱衣服:“反正我知道,你心里还非常把我当回事,我同意你的安排,而且,我会给你一些很强烈的刺,梅雪的情绪就会突然变得很低落。刚才还因为即将第二次出轨而兴奋,突然这样地冷淡,真有些让我出乎意料。不过转念一想,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观的,喜欢并不代表愿意去做,有时,仅是说说而已,满足一下内心深处的欲望罢了。
“不提他了,到时候再说,实在不喜欢,就算了。好吗”
梅雪觉得我的语气有些低落,低声安慰道:“亲爱的,我就算是为了保护老公,让恶狗给咬了。”
随着我的抚摸,梅雪脸上再次染上了春意,我的下体又硬了起来,但是今晚上确实不能做,怪不了别人,只好说:“我们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晚上我们下榻饭店之后,我为谢总联系明天公司客户的饭局,梅雪便去洗澡了。
从九点一直等到十一点,梅雪洗完澡之后脸上的红润却始终没有褪色。我问梅雪,要不要再等等,梅雪披着睡衣,靠在床头,恹恹地看着电视,听我语气这样暧昧地问话,傻傻地笑一笑,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额,想了一下,然后大摇其头,并且一头钻进了被子里,以行动做为否定的回答。
又过了几分钟,梅雪从被子里探出头问:“脱衣服休息吧”
“一会儿谢总回来后,不知他会不会”
梅雪叹口气道:“傻孩子,我和你还是夫妻啊。你这样,我心里很疼的。来吧。”
见我还在犹豫,梅雪直直问我:“你就那么想我和他做吗”
我连忙矢口否定:“才不呢。”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一接,果然是谢总,他还在广州。
“小许,你们睡了吗”谢总的声音轻柔无比。
“我们刚睡。”
“今晚本来能回来的还想请梅雪和你出去吃个饭的,这边有个老同学,发了大财,死活非要请我吃什么女体盛,憋得我够呛明天可能还回不来呢你们先玩玩,后天我去深圳。唉,一顿饭吃了八万多,还只能动筷子不能动手。哈哈”
我的心狂跳起来: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梅雪睡了吗”
我没有答腔。
“不要吵醒小梅了。”
他用这样的称呼,听得我特反感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才不会违背梅雪的意思,把妻子送给他呢。
哪怕心里再有一万种变态的想法,但是,对于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和上级,这种关系还是让我恶心万分。
“好吧。”
“小许,我和你说个事,我和公司的两个副董事长商量了,决定让你到我们宁波的分公司当总经理,他们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怕你开创能力不够,但我拍了胸脯,而且,”
我脑子嗡地一声,宁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业务,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分公司了,听说下面的副经理一个月能拿八九来万,总经理,一个月能拿多少呢下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到了。
“小许,你在听吗”
“我在听我在听”我当时恨不得改口叫他声亲爹,“您辛苦了要是能过来就好了。”
“好什么啊”谢总轻轻的语气中,还有些微微地颤音。
“小梅会按摩的,要是她给你放松一下啊哟”
不知何时靠过来的梅雪红着脸死劲掐了我一下。
“梅雪就在我身边,我让您和她说句话”
梅雪从听筒边大致上听出了什么样的奖励,脸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
我示意梅雪接。
梅雪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急慌慌地摇摇头。
“小梅不好意思接呢。您这样照顾我,”我一面拉着梅雪,一面急切地想着阿腴奉承之词,“上下级关系我不能认您为亲人,要不让梅雪拜您干爹得了。”
“好啊好好”谢总爽得不行,连声应承。
“干爹”
梅雪狠狠地踹我一脚,终于接过电话,怯怯地叫了一声,叫完这声称呼,不仅气息急,连酥胸也起伏起来。
“啊呀,你拜我干爹,你说我怎么意思一下呢”
“干爹,您多照顾小许,我们就感谢万分了。”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从今儿起,让干爹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多疼疼你。你呢”
梅雪没想到他这样厚颜无耻直接了当地挑明这事,一脸讨厌的样子,但语气还装出很柔媚的样子:“您是我长辈,我敬重你,孝敬您,好不好”
我突发妙想,一只手便插进梅雪的睡袍,摸到了梅雪的乳峰上。
梅雪回脸正色地瞪了我一下,原想反抗,推了几次,却没有推开,索性也就随我了。
我捉住梅雪的两个乳头,用同一种手法,反复地来回拨弄。
耳边是即将与之偷情合欢的强壮男人的挑逗,肉体上在承受着老公的巧妙爱抚,梅雪的反应可想而知。她终于败下阵来。
我继续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你和我有缘啊你看,今天,我们成了最亲的亲人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有缘。”梅雪语气渐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睡袍一分到底,我开始把手伸向下面的阴处,梅雪由着我弄。
“小雪儿,我这么叫你好吗”
“干爹,你怎么叫都好。我是您女儿。我听你的。”
梅雪一只手把听筒搭在耳边,另一只手无力地抚摸着我。
我反复地挑逗起梅雪的阴蒂来。
梅雪突然聚起剩余力气,捂着听筒,向我低声怒喝道:“你干什么”
“你已经同意被他干了,你下面湿漉漉的小肉洞以后会常常任他插,我是不是要惩罚你一下”
“人家还没同意呢。”
梅雪淫意渐浓,红着脸说完之后,闭上双眼,使劲压抑着呼吸,再没有半点制止我的意思。
我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是谢总在玩你”
梅雪抖了一下,看着我,极轻微地点点头。
谢总好像也爽得难以自持,过了一会,才继续在电话里问:“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对,我什么都听你的。”梅雪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声音里饱含着淫浪,象浸到水里的海绵,一拎出来,“湿意”滴答成片。
我手下的动作开始加快,梅雪一面在体验着这种精神上的偷情刺流转地看着我:“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从后儿起,他不是我的法律老公,也是我事实上的老公了。我叫他,你就别吃醋了。”
“委屈你了。”一想到梅雪以后可能要穷于应对他的操屄,我心里也不禁有些难受。
梅雪附到我耳边,声音极淫浪地说道:“以后我当着你的面叫他老公,可以吗”
“好的。”我声音有些发颤。
“我肯定会喜欢上他的鸡巴的,就怕你难受,不过我会找时间和你做。”
“我没事。一年以后他也该退休了,我们只要把房子拿到手,就不用再理他了。”想到这一层,再想到以后梅雪每日在我眼前和他恩爱欢愉,我心里不由地一阵阵悸动:这将是怎么样的艳情与伤害啊
“他不会天天让我玩的,每周我给你一两天时间,好不好哦好舒服”
“行,他来当大老公,我当二老公。只要他回来,我就让给他。”
胸前的刺。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谢总便不答应了,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那个女孩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声“哥”,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但当时真傻了,这样的女孩,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转脸对我道:“小许,你不累的话,就带着小银出去转转,她是第一次来南方,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在这儿,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小银,听哥哥的话,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小梅,我们上楼吧。”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她抿着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见了面,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她只喜欢美的东西,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刘银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着对梅雪说:“阿姨,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象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干爷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象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象天仙、身段妖媚得象魔鬼、小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混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来会另一个干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雕,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尤其是别人的妻子。后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只是脸蛋子好看,身子差远了,胸脯平平的,哪象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越抓越过瘾。还有那个肉洞洞,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个美”
“谢总,你是熟女爱好者。”
“你是个恋幼癖。”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好冷冷地对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暗示梅雪: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案,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复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刘银无所谓地戴上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好,然后,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应该混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别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象犯罪。”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么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是个鸡”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象鸡,但从行事上来说,却比鸡还放得开,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
谢总摇摇头:“真是我朋友的女儿,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国之后,先是让我管个半年,后来又来信说混得不行,不管她了,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说看她长得象妖精,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非得撵她走,她也实在没办法,我就给她钱,然后上了她。”
“谢总,你真是英雄胆色,要我,可不敢。”我谄笑道,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怎么,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是不是还有点别扭”
“操,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操呗”
“好,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你别装,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你说我坏不坏”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我无限地躺倒在床上,还娇慵无限地伸了个懒腰。
“脱啊”她那幅笑模样真是迷人。
我再次干咽口唾沫,暗骂了句小妖精,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轻轻亲了起来。
从脚掌到脚心,最后是小脚丫着,然后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反复舔着。
“亲一下可以,别亲坏了,我还小呢。”
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伏到床上,将被角拉到脸上,口里发出腻人的笑声:“痒死了嗯痒死了别亲那儿了哈哈哈别亲痒亲别的随你亲亲哪儿都行好哥哥亲死我吧啊痒你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亲死我吧”
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类似于呻吟了。
我放过她的小脚,开始亲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从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然后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那块薄薄的丝料后面,隐隐地好象暗下去一部分,湿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给你,你长得好帅”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我喜欢。真的,我一见面就喜欢。”
“谢总怎么回你说的”
“他说他说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
刘银不愿提“包”那个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长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话,这个异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绝对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中学生”。
“我想给你,就现在,行吗”
“嗯什么我还有点事我真得回去了。”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刘银的慌乱不象是装出来的,一急之下提到包这个字,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
我想了一下,对她道:“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但我不会动你。”
“骗小孩的吧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刘银看我的脸色,意识到我是当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说完这话,我自己也有些伤心。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她的哭声很细,也更让人心乱如麻。
“别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说什么都晚了,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对不起。”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扭过脸,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你还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为什么”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五百块钱,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国前,把所有的都卖了,包括房子,说过两个月就接我。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信。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要不就象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学费。不过谁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我故做轻松地说道。
“傻瓜,你也不象有钱人的样子,你月月给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报,你不亏死了吗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一个月挣多少有几万吗”
“有。”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个月挣个四五千,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义,照我的理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
“那就行了。其实,说实话,我被他开了苞之后,已经有些喜欢那事了,你明白吗”她慢慢地将我的手引到她的下体。
“有些喜欢,还是很喜欢小骚骚”我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很。”她垂下头去。
我刚刚忘情地将刘银放倒在身下,同时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荡的,别看我只有十六岁。”刘银在我耳边喃喃说着。
“嗯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
“十几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让你再爽到高潮。”
“帮我脱掉吧。”刘银开始发出动情的娇喘。
我把刘银脱成一个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肤若凝脂形容都不够了,皮肤的触感象是一袭月光、一片清泉一样,清凉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头,又滑又解渴。刘银不断地将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会才问:“好哥哥,好吃吗”
“你再说一遍,你说话真好听。”我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抚摸刘银刚刚发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致的乳头。
“好哥哥,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还没长成人呢。而且我喜欢小的。”
“那个老混蛋说得多让能男人摸才能长大。他老爱掐我拧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烧,这个谢总真不是人揍的我开始担心晚上小梅的处境了。
我开始只是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刘银给我弄得满脸红晕,嘴里开始发出细细的呢喃。
乳头微微翘了起来,我再用舌头一圈圈地扫着她的乳晕,偶尔才问候一下她开始发紫的乳豆。最后连乳晕也鼓了起来,托着上面两块鸡头嫩乳,沾满了我亮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厉害我又麻又痒好舒服”
刘银在床上两只腿动来动去,脚趾也盘来盘去,好象怎么样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问:“你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小女孩对此的反应是否和成人一样。
“傻瓜,当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
“我真笨。”我边说边将手摸向刘银鼓鼓的阴户。
她的阴穴和别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阴毛也稀稀的,翻开阴唇看看,阴蒂和小梅的比,更外露一些,里面的淫水已经有满满一泡了。真是极品啊。
我轻轻地揉搓起来。直到里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满我的手心,刘银的反应非常积极,用奶声奶气的鼻音发出短促的呻吟声。
“哥哥你以后多疼疼我我好想有个哥”
“以后我就是你的哥了。”
“哥我难受”
“怎么难受”我不断地用手扣着她的阴蒂,但潜意识里还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个了呗”
“要不这样,刘银,我等你十八岁后再和你做,行吗”我拼命地克制着,鸡巴却下意识地挺到她的洞口。
刘银格格地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简直迷死人我忍不住又去亲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里面有些痒了再说,你那个小弟弟顶着人家下面象要烧起来了一样”
我暗叹一声,轻轻地将鸡巴头顶进去一部分,但没有深入进去,只是让刘银暖暖的阴唇包着龟头。
刘银极度渴望地轻叫一声:“哥你占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了,我怕真不合适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我只是怕太伤天理了,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给了谢总啊,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她应该是一个天天把超女挂在嘴边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奸你了”
刘银气得翻身一坐而来,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了上来。
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和她简单而又美好的性爱让我体会到什么才是轻松驾驭,我必须得不断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冲动。她滑滑的小肉洞夹得我的鸡巴爽得不行,而且她还不时地俯下身来,将她口中源源不断的甜美香津渡给我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这个操劳过度的中年老男人给滋润过来。”
快到最后冲刺极度难受,足足要二三分钟上,盘盘的穴肉突然开始抽抽起来,象上了发条一样,花心里有块肉突然变成章鱼的吸盘,死死地吸住我的龟头,然后就觉得她那块魔肉中心慢慢地张开个小眼。
她倒抽着气,声音象要哭出来一样:“哥妹子要到了哥哥妹子给你把花心打开了”
我玩命一顶,鸡巴头顺着那更深处的肉眼,突破到一个新天地。
刘银的好象失去了活力,呆了一呆,片刻之后她不要命一般地将整个身子再往下一沉,生生地让龟头整个突进子宫口,颤颤地说了句:“射到我子宫里,不许浪费啊”
然后我开始尽情扫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浇到她的子宫里。
然后刘银只轻叫一声:“亲哥啊”她的穴肉开始狂乱地抽动,狂泄出股股迷,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将象无数个男人一样,每天撒上十个以上的谎,回家开门之前养成清理短信的习惯。
小梅不再做声,沉着脸进了洗手间。没五分钟电话响了起来。我知道是谢总的,他还以为一切都很顺利呢。三分钟前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告诉他小梅回房间了,让他按原计划打电话过来。
我故意不接电话。电话铃执着地响了一遍又一遍。
“你干嘛不接”
小梅从浴室里探出头问我。
我苦着脸摇头:“我怕你会不高兴。”
“是那个王八蛋吗我来接。”
小梅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上了睡衣。
“王八蛋,进来操我吧。”然后她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差点跳起来,按原计划谢总可以在电话里挑逗她一下,象上次那样,然后我在小梅耳边再说些情话,让她半推半就地随了谢总,没想到小梅更爽快。
我更没想到的是,小梅没有片刻迟疑,从包里拿出摄相机,放到正对双人床的办公桌上,又找出两本书来垫在下面,开始调起焦来。谢总进来的时候,她头也没抬,对谢总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经洗完了。”
谢总狐疑地看着小梅的举动,又看看我,我也一头雾水。
“小梅,你还准备摄相”我轻轻地问道。
“对,你把那展落地灯也打开。”小梅继续着她的调试。看来她好象要准备拍一部成人av一样。
谢总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你拍这个算是怎么回事”
“拍一下你强奸我的镜头,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证据。”
谢总低头想了一下,一脸假笑地又问:“但万一你连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没想到这一层,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好。
“不如这么着,先拍你勾引我的诱奸场面,录相带我留下,再拍我强奸你的,录相带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万一强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么的,又有证据在手,他必死无疑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里已经同意了。谢总让我来拍,并说可以多角度地拍摄,将来回味起来肯定香艳无比。
小梅原来只是脸色平平的,听他竞无耻地公然说这个,几乎倒吸一口冷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还有些事我得问清了。我老公将来的工资能定多少”
“不到两万的月薪。这是人事部门一把手的工资最高限了。下个月内部招聘时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总讲一下,绝对没问题。如果下半年我能当上公司的副总裁,七八成的把握,那么我可以让他回来再接我现在的位置,小许的能力大家都认可的,经营单位的一把手工资到七八万不成问题的,现在只能到人事部门这样的职能性部门当个一把手。”
他当副总裁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想,我开始需要对着镜子练拍马屁时的表情了。而且,我一定会去练习的。
“所以千万别黑我,双赢最好。”谢总腆着脸笑道。
小梅低下头沉吟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睛突然有些晶莹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决心,转脸声音冷冷地对他说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过了,我向你发誓我身上还有香皂的味呢”谢总张开双臂就想搂她。
“等一下,还有个重要的事。”小梅冷笑着躲开谢总的搂抱。
“以后,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后,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扰乱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来,每周不能超过一次。”
“有点象偷情。”
小梅脸色突然一红:“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疯了和你个臭老头有什么好偷情的”谢总再抱她时,小梅便没再躲,任由他抱到怀里。
我拿起摄相机开始凑近拍摄,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脚:“开始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兴奋什么劲啊先别拍了,先把我和他的爱床给收拾好。”
小梅因为有气便说话故意刺,谢总更加兴奋无比,坐到床上,一面摸着小梅,一面让小梅给他宽衣。
小梅默不作声地给他脱衣服,气氛开始变得香艳淫乱起来。
脱下内裤后,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那儿大的家伙,两人都大吃一惊,对望一眼,我促狭地向自己的小爱妻挤挤眼:“够你受的。”
小梅轻轻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缩回来时,一下子碰到谢总的老二,她马上触电似地收了回来,但胸口不自禁地将柔软的肉体贴紧谢总。
“诱奸该开始了吧。小梅,你该脱内衣了。”谢总催道。
小梅将后背转向我:“老公,你帮我一下。”
我腾出拿摄相机的右手,伸手进小梅的睡袍里,解开小梅乳罩上的扣子。
因为小梅的前胸是向着谢总的,睡袍几乎半敞开,这时胸前的无限春光尽在谢总的眼前展露无遗。
“还有内裤,这可得自己脱了,要不怎么算诱奸”
小梅恨恨地看我一眼,不甘心却又没办法,可能还是心里有些难堪吧,将身子转向我,半蹲下来要褪掉内裤。
“对着我呀,这样才叫诱奸。”
小梅臊得满脸通红,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将身子正面转向谢总,低下头,一手扶着他,一手解下内裤。
再站直后,羞涩难耐,又将下体用睡衣轻轻遮住一些。半掩半遮的玉体让谢总欲火高涨,将小梅推倒在床上,睡衣一下子分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
小梅一下子看到正对着她的举着摄相机的我,再次意识到老公的在场,突然又有些紧张,忽地坐直了身子,挡住了谢总的手:“等一下。我要和老公说两句话。”
小梅拉我到她身前,又把谢总推到远远的一侧,两眼虽然泛着动情的欲光,但始终好像不想跨上那一步。
她娇羞地伏在我肩上,用手拢着嘴巴极低地问我:“我怎么觉得今儿个比上次我跟谢名那一次还要淫荡”
我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她。
“我怕我一会儿要很那个,要不你就别在场了”
“为什么”
“我怕你不会爱我了,看我那样。”
“没事,你越那样我越爱你。”
“嘻嘻,你说的”
“当然。”
“是不是还有什么拍摄事项要和老大交待吗”谢总转脸看看我们,随口开着玩笑。
“还有就是要和老二你说清楚的。关于以后的事。我的意思是,家里的钥匙都给你配一把,你随时可以来玩我,但只能是走婚的形式,第二天就得走。换洗的衣服,我在屋里给你另备一套,回来就换上新的内衣内裤。要定时将体检报告给我看。我可不希望你什么脏毛病过给我。”小梅用手指点着谢总的额头,象教训小孩似地说道,又转脸看着我,“是不是老大你得管管你兄弟。”
小梅看着谢总和我两个男人在她面前一齐点头哈腰的样子,噗哧一声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们俩的年岁加在一起差不多是我年龄的四倍了,知道吗现在却都象我的儿子。”
我干笑着点点头:随时可以玩她,连a片的钱也可以省了,我随时可以欣赏肉战了。不过主角不是我,心酸之余,更是兴奋连连。因为不担心小梅会在红杏出墙上移情这样的人,我心里无比地期待小梅把她的浪水洒在卧室,在客厅,在书房,洒在一切角落。
“走婚这可是你说的啊,今天算不算我们圆房啊,小宝贝”谢总小心翼翼地说着,然后将嘴巴靠近小梅的耳边,一面脱下睡衣,轻轻地抚摸着小梅,一面呵着热气问她。
“呸,美得你就算吧。”
小梅红着脸,麻痒难禁,轻轻避他的嘴巴,却又本能地把香肩放低,主动地将头凑到谢总的嘴巴上。
我见此情景不由一笑,小梅又踹我了一脚。
“我是你儿子,妈妈,我想吃奶”谢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摸向了小梅的乳头。
小梅按紧他的手:“我的诱奸算是完了,下面该你施展你的手段了。看你到底是不是吹牛,能将本小姐征服于胯下。”
“时间上保证不低于四个小时。”
小梅大吃一惊的样子:“你吹牛。”谢总的双手摸到小梅坚挺的乳蒂上,小梅冰冻的春意终于泛滥开来,裸着身子歪在他怀里,抬头望着天花板,慢慢地闭上双眼,任由谢总享受着自己的娇胴。
“而且还要保质保量。”小梅喃喃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突然觉得加上这种近乎浪荡的调情对话,偷情和观淫似乎变得格外令人兴奋,便加入到这种对话里。
“质怎么衡量小梅最有发言权了,小梅说。”我一面说着,一面凑近拍摄谢总在小梅高耸的乳头上轻拢慢挑的画面。
“发表在情色类网站,全国淫民都说好就行了。”小梅开着玩笑。
“表现好有什么奖励啊”
“表现好你可以住上一两天。可以吗,老大”小梅羞红着脸睁开眼问我。
“可以。不过那我睡哪儿呢”我问。
“你睡外面的客房,他在里屋尽情地施展他的功夫蹂躏我。你来保护我,好不好”
据我的经验,到这时,小梅的下面一定已经湿得不行了。
“不过我怎么知道谢总蹂躏你到什么程度,你能接受啊”
“蹂躏到死过去又活过来的程度。是不是小梅”谢总接口道。
“好羞人”小梅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谢总的胸。
我看得血脉贲张,一面随着谢总的手移动摄相机一面问小梅:“舒服吗手法还行”
液晶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的乳头和乳晕已经饱绽起来。
“言过其实,绝对一般,第四流手法”
谢总便将两只手从雪白丰满的乳峰上移开,只是沿着小梅的乳房边上划圈,就是不碰那上面的两颗骄乳,过了一小会,小梅便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偏过脸斜眼看着谢总:“你坏”小梅的声音象是醉了一样。
谢总这才呵呵笑着一把捉住两个红樱桃,到手里反复把玩。
“小梅,还拍下去吗”
“我和第二个老公的第一夜,拍个纪念性的东西吧。”
谢总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小梅的阴部,手指拉出几缕透明的丝来,在镜头前晃着。
“许放,你家小梅真浪啊,还没两分钟肉洞里就全是淫汁”
我心里很矛盾,既想看小梅被他搞到高潮的情景,又希望能早点脱身,再去亲近亲近刘银。
“一会儿我插进去的时候要叫我老公,好吗”谢总开始将中指伸进小梅的神仙洞里,大姆指则轻轻地点着小梅的阴蒂,反复地揉搓着。
小梅只是软软地说道:“感觉你象我老公了就我叫,感觉不对还是叫你死老头还有,一会儿绝对不能射进去,我真的在危险期。”
我们不再对话,小梅闭上眼睛,死死地用手勾住谢总的头,光洁的小腹急促地起伏,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我把镜头对准小梅的阴部,在那片芳草凄凄的湿地里,谢总青筋暴起的双手飞快地动作着,过了十分钟不到,小梅脖子一挺,玉腿一直,啊了一声,一股白汁喷射出来。
小梅失神地睁开眼,不胜娇羞地看看我,又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哪有这么玩人的啊”
“好吗”我轻轻地问。
小梅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羞惭地看看我:“挺好。”
然后她别有深意地对我道:“你不吃醋的话我就更舒服了。”
“老大不会吃醋吧要么就让老大先走”
小梅顺着谢总的搂抱,慢慢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捂着阴部,分开大腿:“要吃醋以后可有的吃了,所以不如一次吃个够。就留下来吧。”
“我不吃醋,真的。你就放开了和他玩吧。”
谢总微笑着看着我俩,轻轻地说道:“小许也许能学点东西呢,对你们提高性生活质量不是更好”
“对,交流交流。小梅你也别象一个木头一样的,有什么感受都可以对着镜头说嘛,假装我不在就行了。”我腆着脸说道,将摄相机凑近了慢慢挺向小梅肉洞的那只油油的大鸡巴。
************那只大鸡巴在镜头里,大的有些怪异,小梅的肉洞微微地张开着,不断地有剩余的淫汁向外流着,鸡巴头先是往里钻了一点,就有些钻不进去了。小梅一只手死死抓住我的腿,另一只手揪着咬在牙缝里的几缕秀发,嘴唇微半张着,显出有些疼的样子。
“忍一下。”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妻子。
谢总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摇着他的老二,慢慢继续它的快乐探险。
镜头再次对准之时,那只巨型的阳具已经进去一半多了。之后便突然间顺畅起来,随着咕的一声气响,小梅轻轻地喊了一声“老公”,下面已经被他完全地占有了。
“让他的老二插的爽吗”
“太紧了。不过,”
小梅突然颤了一颤,啊地喊了一声:“顶到里面了。坏蛋,哦在戏弄我的花心,嗯抽动起来吧,好难受。”
随着谢总缓慢有力的抽插,小梅的表情好象显得更难受的样子。
“啊啊我的肉肉被他磨得痒死了,痒死了”
谢总两腿向后半跪着,将小梅的两只大腿抬了起来,以向下钻地的姿态大力插搅着。同时腾出手,一只手轻柔地捻动小梅的乳头,另一只手慢慢地在小梅的各处游走:“主要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用很快就到高潮,可以多享受一会儿。”
谢总对着镜头后的我解释道。
“你老婆的花心太浅了,一挑就挑到最里面了,真怕她坚持不了两个小时。”
“胡说我才不怕你呢啊我一定坚持到啊”
第一次听到文静庄娴的小梅这样地叫床,我开始受不了了。我掏出鸡巴开始自慰。
“插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坏老头你坏死了我把什么都给你嗯啊”
小梅一下子放开来,空气中肉香和淫水的味道混合着弥漫开来。
她的表情象是快窒息一样,两只鼻孔张得大大的,鼻翼不断地翕动着,长长的睫毛反复地抽动不停,牙齿倒是咬得紧紧的,舌头顶着牙缝里往外吹着气。
我慢慢地又将镜头对准空中那双时而绷紧到弓形、时而挺直到五个小脚丫全部张开的玉脚,腾出一只手开始抚摸小梅的小腿。
“老大你也可以跟老二一起玩我玩死我我要完蛋了天啊插死我了啊啊”
随着谢总再一次的猛烈抽插,小梅的原始情欲爆发出来。
“插我插我的小屄我的小屄是你的我是你的人了我你随时过来我都给你我舒服死了要丢了”
“我随时要你随时能给”谢总双手死抠着我爱妻的小白屁股,居高临下地恶狠狠一插到底,又再一次全根拔出,鸡巴上带出小梅淋淋的淫汁,调整一下鸡巴的插入角度,歪歪地插入小梅被他操得发紫的肉洞里,在里面一通乱搅。
“可以可以随时给”
“如果你和老大正在行房,我就想要呢”
“给你给你马上给”
“贱货,你就是个小贱货”谢总根本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插法,从开头插入到现在的三十多分钟,就是大力深插,那种架式仿佛要把小梅的肉洞给搞穿为止。
“是的我是我很贱”
谢总将小梅再次放平,用膝压住小梅的一只大腿,狂暴地将她的另一只大腿举得不能再举,令小梅几乎没有任何后退的伸缩余地,除了抵死逢迎,舍身相就,别无他法,然后他再一次徐徐挺进到花房深处,不再抽插,只是顶着花心在里面一通乱搅。
七八分钟之后,小梅脸色突变:“你把我的小屄搞破了完了完了完了许放我到了”
小梅脖子一挺,就开始交货了。
浪水几乎是象是喷出来的一样,一股一股沿着他俩结合处向外溢,尤其是在谢总抽出来的时候,几乎象尿水一样地射。
谢总又换了一个姿式,将小梅抱到怀里,再次有力地插动,只是把节奏放得很慢,张开大嘴含着小梅主动献出的香舌品着,双手箍着小梅的腰身时轻时重地举起又压下,每一次都让小梅魂飞魄散
“我已经丢给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玩人家啊我要死了你整死我了老公许放”
小梅整整放了三四分钟的水。
“小梅,你真不行了”我也害怕出事。
谢总一把推开我,嚷了一声:“早着呢,她才开始享受。”
“啊没事老公让这个大坏蛋玩死我我情愿的是接着插操烂我的小屄我都给你”
过了二三十分钟的样子,谢总才把几乎不省人事的小梅放了下来,并让她分开腿,扶着床栏,把屁股翘起来。
小梅象个木头人一样做好姿式,对我的存在,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了感知。也许,她现在才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尽情享受被征服被挞伐的女人
“小梅,还行吗”
小梅木木地看我一下,有气无力地向我笑笑:“好象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谢总将全身瘫软的小梅正面放倒,再次分开她的大腿,似乎是为了节省体力,开始采用时浅时深的插法,小梅抬脸看看举着摄相机的我,脸上恢复了血色,带着深度的满足向我笑了笑。
“从来没有这样爽过呀我真想被他征服了对不起啊老公”
“他现在也是你的老公,说什么对不起啊”
“怎么样,小梅告诉老大一下,老二表现比他强吧”谢总得意地看着我。
“当然啊你怎么又”小梅的话音未落,谢总再次搂着她的腰,开始大举进攻。
直到小梅连翘屁股的力气也没有时,谢总又抱起她下床,走到房间门廊的大镜子前,引着小梅看她自己在镜中被插的狼狈相。
小梅一看到自己散乱着头发,两只大腿环着谢总的腰就不好意思地将头伏在谢总肩上:“坏你太欺负人了”
“再欺负你一次吧。”
谢总举着小梅的上体,一撅屁股,大鸡巴再次深深地插入小梅的腿根处的蜜穴。
“你得看着,要不我就不插了。”
小梅没办法,只好开始欣赏起自己被插的样子。慢慢地小梅也陶醉在其中,失神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着银牙身子又开始主动地仰俯,让谢总干得更深一些。
说不清是二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直到谢总将快失去意识的小梅放到床上,自己抽一根烟调整一下时,我才有时间和小梅交流。
“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啊,怎么金枪不倒啊”小梅有气无力地问我。
“可能是天赋异秉。”我无奈地笑笑。
小梅让我找片纸轻轻拭去屁股上和腿根的浪液:“轻一点。”
我小心地将小梅已经红肿到涨起的阴部上的浪水轻轻揩去。心里却想:“妈的,你给他操时却不爱惜呀”
“你问一下小梅,可以了吗”谢总掐灭烟,举着大枪又爬上床来。
当我问时,小梅只是腼腆地向我笑笑,就翻身到谢总的胯下。
谢总搂着小梅一通狂亲,然后,试试小梅有些发干的阴部,摇摇头,伸出两根,后来又是三根手根,反反复复地刺况下都会这么说的,“不过我还真没有四十万,我家里那套房子估价也就二十八万。”
“好说,我他妈一辈子做好事不是反而绝了后了吗我现在做做坏事,保不齐还就有了后让你老婆给我生个小孩,所有的成长费我都包了,一次性一百万。如果再是个儿子,你老婆要是同意我就带走,另给补偿金五十万,要是不同意,得随我的姓,我一次性给一百五十万。”
“谢总,这么多钱,很多女人都愿意帮你生一个啊”
“小梅不一样,我爱她。真的。”
“你不会真把小梅给抢走吧”
“我的目标是公司总裁,这是国企,再说我就是退回二十年,也没你英俊啊女人都爱少年郎。”
“谢总,你这些年看来挣了不少钱啊”
“没小孩了,也就没顾忌了,去他妈的人生不就这么一回”
“捞了多少啊”我脑子一晕随口就问了一句。
“够买你一条人命的。”谢总淡淡地笑道。
“受教。”
我拱拱手刚要出门,谢总让我从两套房子中间的隔门进,两边都有插销,那一侧的插销他已经抽出来了。我知道他是怕人家有所怀疑。他又告诉我,这边的门他会一直开着,有什么东西要取,直接进来就行了。
************我回到谢总住的屋子后,本想给刘银打电话,让她上来,但又怕谢总半夜再干一把小梅,刘银听见不好;去刘银的房间吧,又怕小梅醒来后突然找我,发现我不在,一定要起疑心的。第二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我听听隔壁好象没什么动静,便打开隔门去取袜子。
开门之后,发现小梅和谢总两人还在睡着。因为天快破晓时好象又有点动静,我怀疑谢总昨天夜里可能又折腾了小梅一次,现在差不多都筋疲力尽了吧。
这时小梅醒了过来,她原来一直在谢总的怀里躺着,现在可能不想惊动他,只是把身子轻轻往外挪了挪,向我灿然一笑。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低声问道:“又一次”
小梅伸出光滑的玉臂,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嗯。第二次更缠绵一些吃醋了吧”
缠绵是什么意思
“缠绵”我干涩地问道。
小梅没回答,只是搂着我亲了一会儿,然后才回答:“我想我可能要分一点爱给他了,行吗”
我突然欲火升腾,想着小梅现在的肉体和他做着最自然、最无间的亲密接触,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兴奋,我慢慢地拉开被子,可又怕惊动了谢总。
“他本来就睡得跟猪一样,早上又吃了四片安眠药,现在才打雷都听不见的。”
“吃那么多”
“他想睡一整天呢,晚上还有个强奸的艰巨任务,我说好了要反抗的。”
然后,我便看到被子里的香艳情景:小梅的一只玉腿很放松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小梅的阴部。另一只搂着小梅的手臂,五个黑爪子正好放在小梅洁白如玉的酥胸上,表现出一种极为另类的美。
小梅好象没看见我眼睛里好象要喷火,还故意逗我,轻轻地引着他捂着阴户的手,向自己的小穴处抚摸下去。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小梅的肩,她才轻声笑了:“现在你起什么腻歪啊,昨晚上我被他操到高潮,让他射进去,都没见你这样。很刺有了些变化,细眉微微蹙起。
“给他弄得敏感了啊你来亲亲我”
“接着弄。”然后我去亲小梅。
从微微拱起、不断蠕动的被子,我看得出小梅开始投入进去。
“睡着了还那么坏啊”小梅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鼻尖开始冒出汗来。
“他的手指碰着我的g点了好要命”
“我当着你的面主动让他玩,是不是很香艳很刺的呻吟。
“我喜欢有两个老公。都很爱我的老公。一个超爱我的肉体,一个超爱我的心。一个是我最爱的,一个最爱我的。一个能满足我的肉体欲望,一个能满足我的精神需求。”
“算了,拍什么他强奸你,不如拍你强奸他吧”我讥笑道。
“啊好舒服有股热流冒上来了”
“我再看一下。”
“不要。里面的味道不好。你别闻啊不许闻”
我不顾小梅的抗议,掀开被子。小梅挪动着谢总的手,不断地将两只手指抽送在自己的肉洞里,其他的手指上也都沾上一些湿湿的水气。小梅双腿和秀臀不安地反复扭来扭去,有时就还把腿交叉地伸到他的腿中间。
再细细一闻,被子里一股热乎乎的温暖气息,熟悉又陌生,肉香夹着浪水和精液的味道,果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刺呻吟。彼得前天也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他婚后就要回国了,很希望能认识我,并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能替他尽尽夫道。
大家看来都很变态。
我一时又冲动得不行,但一想起来还在替我看孩子的贼精贼精的老太太,又十分地顾虑。再说梅雪现在最防的就是梅宁。前一阵子梅宁的公司刚开张,还没接到什么业务,便时不时地给我发个短信。我每收一条发上就得删,回得也很少。毕竟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我觉得她好象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断了一个月的联系,她对我的思念好象份量更重了,话里话外的都是对我的思念。有时也提彼得,但绝不是那种亲切的口气,好象他只是个外人。
“什么行不行的,你小姨子听说不是爱你爱得不行吗再说她老公结完婚就要回美国了,小梅最怕你和她妹妹又旧情复燃了,昨晚上还和我说:怕我和她在一起,你就有时间可以出去和她相会了。”
我苦笑着摇头,梅宁和梅雪才不是一种类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个天生浪骨,梅宁可是保守得很。
“谋算好了什么都行。实话和你说,钱打动不了董总,他老子捞得钱就够他花三辈子了,没有一个决定性的表现,你一个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公司的ba有多少你知道吗”谢总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道,“总公司经营部的一把手,这里可是管着全国十六个分公司、三个加工厂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光是总经理特别活动经费一个月实服实销的额度就一万块钱,还有近60万的年薪啊。从外贸员到总经理,你不想体体面面的活着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给谁我都不放心。一查帐我就死定了。我对你为什么放心你再恨我,也不会黑我,因为小梅的事说出来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点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亏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赢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几乎旁无选择,所以你也旁无选择。董总裁过两周就回国了,我找个机会先让你认识一下,你带着你那个绝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过脸轻轻说道:“她马上就是别人的妻子了,这事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先去陪刘银了,你千万别和小梅说走嘴,我骗她说刘银回家了。以后,可能时不时要你给我安排个出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刘银了。”
“当然下个月还得在我这个部门不是我让你去趟新疆,时间一个月,够不够你玩刘银”
“够不够你玩梅雪”
然后我们俩同时拍着对方的肩嘿嘿乐起来,活象两个大傻子。
“你们俩笑什么呢”
梅雪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
谢总抱着她,对我笑道:“许放说要先回北京了,让我们在这里过两周的蜜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女二夫的别扭关系了,就可以回回象昨晚上第二次那样的缠绵了。好不好”
梅雪红脸呸了他一口:“那是因为关着灯看不到你那丑恶的嘴脸,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人情与偷情
作者:吕居吕居我回到北京,丢下了自己心爱的妻子,丢下我的良心,丢下了我做为丈夫的基本尊严。我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家,这里有太多小梅留下的回忆,让我无法面对,心痛的感觉使我只能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晕睡,还是晕睡,梦里看不到小梅,只看到谢芮峤的那个巨大的阳具在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屄里来回抽插。
此后的两天内我连家门都不敢出,公司来电话我也没有接,更重要的是小梅来电话我也不想接,谢芮峤发了一个短信告诉我已经和公司说好了,我现在还在广州陪他谈一笔业务,我可以和刘银随便怎么玩,其实是他自己和小梅在随便玩呢一想到这儿,我就心如刀绞无所适从,发疯一般在屋里来回踱步,不知道能做什么才能平复心情。
我漫无目的的打开电脑,玩了二把游戏发现来了几封邮件,有公司的,也有贺国才的,我都不想理他们,最后收到的是小梅的,我犹豫了许久才打开,她写的很长,却让我终于耐下性子来做一件事儿。
小梅的信件:“亲爱的老公,我最最亲爱的,你在哪里你知道我这会儿是多么的想念你为什么打你电话你不接,是不想我了吗我现在的处境难道真的是为了满足自己那些小小的欲望吗如果你这样想我,我会心痛的,真的会很心痛”
“谢芮峤终于睡着了,就在刚才我又被这个老王八蛋狠狠地操了一次,我求他不要再射到我里面了,你知道这二天都是我的危险期,他答应了在最后射到我的嘴里,并要我含着他那根巨大的鸡巴直到睡着,我照做了,没有办法。”---我看到这里自己的鸡巴也硬起来“这两天我被他干得筋疲力尽,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记得我们的蜜月都没有这样让我疲倦。即使是无数个高潮过后我依然想得是你,”
“你知道吗有好几次我被他那个硕大的鸡巴操得晕了过去,我看到了我的灵魂离开了我的那副可怜的躯壳,随着他的,还被搞得死去活来吗这将加重我的罪恶感
饭局是合谐的,轻松的,儿子也很活跃,一家人被他无邪天真的话语逗得很开心,我也放开怀地笑,竭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内心,小梅此时听不到这种自然生活的笑声了,她也许正被谢芮峤压在身下呻吟,痛苦地承受着他那硕大的阳具在私处恣意驰骋。
饭后林彼得很主动的邀我去他的住处坐坐,丈母娘也要我多陪陪他,说他一个人来大陆实在没有什么去处,他很神秘地眨眨眼睛说“要麻烦姐夫帮忙筹备婚礼呀”看着他那付变态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真想象不到为什么他一定要当着面看我搞他老婆,难道二鬼子都有些心理变态我不由又想起我是如何看着小梅被谢总搞的情境,倒底谁更变态
当着丈母娘和梅宁的面我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说“就让我做姐夫的好好尽下人情”说完瞟了一眼梅宁,她的脸一下子就绯红,羞答答望着一边。
林彼得果然是个富家子,来到北京就包了一个总统套房做为婚房,而且很精心的装办了一下,一进去那刺眼的红让我着实不自在。他很随意的招乎我,而梅宁一直红着脸双手垂在胸前,默默地坐在一边。我们三个就这么极不自然的在这个布置好的新房里傻坐了十多分钟,彼得打破了这一切“姐夫,哦不,许哥,我知道你是小宁的初恋,虽然我追了她三年,却仍然无法动摇你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我不介意你的存在,也不介意你和她那个,说实话我反觉得挺兴奋,因为我终于追到了我心爱的人,那种爱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反正爱是不会在意肉体上的得失的,我的中国话不是很好,你明白吗”
他温柔地牵着梅宁手“来吧,亲爱的,现在我就将你的初恋交给你,记得要精采一点哦,”
我一时无语,怎么这个彼得会说出和小梅一曲同工的话呢。梅宁娇羞地打了一下彼得,“不知所云,我先去洗澡了”然后盯着我“你来不来,不是说要尽人情嘛”
“呵呵,许哥,我一到小宁就把你和他的关系说明了,我真的不介意,要不你们先去洗澡,我也准备准备”彼得很大方的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何不做人顺水推舟,再说我也要好好补偿下这几天的憋屈,邪恶的欲望呀,什么时候才不会战胜理智
又一次赤裸裸地面对梅宁,她依然双手交插地放在胸前,害羞地低下头,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经一丝不挂了,细腻洁白的皮肤让我的欲望占领了全身,我正要靠近她,却被她阻止。
“你和姐姐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说清楚,今天我不会让你碰我”
我该如何回答,这一句话就让我刚才忘却了的痛楚重新写在脸上“你想发生了什么”
“不会因为我和你的事儿已经让她知道了吧,本来你就是我的”
“可她才是我的妻子”我淡然的回了一句梅宁回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卫生间里的水汽都仿佛凝固,我们就在这么氤氲的空气只黙默地对视着“那你今天来做什么”望着梅宁脱眶而出的泪水,我实在不愿意再去伤害她。
“来好好爱你”
话音未落我就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那花香般的小嘴是这么让人着迷,我顾不了这么多欲最象被放出笼的饿虎,我的动作让梅宁和彼得都有点吃惊。<dd></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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