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么多,或许应该先跟我们合作一阵子?”
“什么叫没有经验?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人!”边上的草原人是最先炸刺的,而被气得脸色发黑的海古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其余伤势不重的草原人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并且有人站出来急眼地驳斥道:“不抢东西的话还能叫草原男儿吗?抢羊抢牛都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不然怎么才能让部落渡过荒年呢?尤其是要从别的部落抢女人,距离越远的女人才能生下越聪明强壮的孩子,也只有让这样的孩子越来越多才能让部落兴旺!”
四娘静静地聆听翻译人讲述草原饶风俗,可越听就越会产生出不解的想法,她便直截帘地问道:“感还都有经验的,看来一个个的动手能力都强。可你们怎么会出这种问题呢?”
“咳,是那些懦夫太过胆,不敢站到看得见的地方与我们对。”海古咳嗽一声便做出辩解,而且看他的表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为勇士就该叫其整个部落的男人出来守卫财富,给或不给全凭打过一场之后就能作出决定了。哼!可是那些懦夫却都个个乐意打偷袭,而且还在施法之后缩在石头房子里不冒头出来!真是太可耻了!”
越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越容易让人发懵,不光理不清其中逻辑的四娘感到莫名其妙,就是附近的河青人也都大眼瞪眼地互相对视。更有人不满地举拳向翻译发问:“你又在玩什么花招?是不是皮痒了?竟然敢这么消遣神使和你大爷!?”
那翻译早年在草原为奴时也没少吃过皮鞭教育,而眼下在上青肿未消时便但是心有余悸。他便赶忙高举双手做磕头跪拜状,嘴巴上也忙不跌地求饶道:“怎敢怎敢,人家就是这样的!真是一个字一个词都不敢错,要是有了错就让您拔了我的舌头,这一位好汉真是这么的啊!”
众河青人谅这家伙没胆子使坏,但大家也实在对听到的内容感到难以置信,当场便有人冷笑地发问:“要面对面地互相对,要在宽阔地列阵而战,还不能偷袭,也不能躲藏?这就是他们的经验?那他们以前在草原上究竟是怎么打仗的?”
“就,就是这么打仗的啊……”翻译略茫然地回答了一句,在见到更多河青人不信的表后便高声强调道:“他们真是这么打仗的!其实在年景较好的子里还能安安稳稳的过子,可一旦遭了白灾黑灾就不得不互相抢掠,不然都不强烈的话就谁都活不下来!”
河青人听闻到这样的状况便都感到不可思议,而翻译还一气不停地在做着辩解:“大的部落会理所当然地去抢部落,而部落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急的时候还会把我们这些奴隶也拉上去充人头。一般都许诺只要杀够了多少人便给予自由,可实际上咱们这些人平时只能干干苦活,又真有谁能活着得到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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