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薪水。
大把花钱的日子有可能暂时结束,我目前还不想再去找别的工作,什么工作
让我一去就不用试用期,然后又高薪?有点累,我想理一理自己的思绪。好在,
还留了些家底儿。
在接下来的六天里,我过得混混噩噩的,除了吃和睡,我每天晚上都和我那
帮牌友玩牌——玩棱哈或者打麻将。我象一头只会赌博的猪。不过我好象从上小
学以后就没有睡过这么多的觉了。只是自从把车还回了公司,在倘大一个北京城,
确实是有点不方便。特别是这两年开惯了车,就象一下子瘸了一条腿似的,总有
点别别扭扭的。
有时候玩完牌回到家里,我会想起远在天边的叶子,想起那个让我回味了无
数遍的晚上,想起她美丽的脸,以及那抽烟时的样子。
“给我一支烟”,那是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在这句话之前,我们还只是擦
肩而过的陌路。只是,我失去了她。可我又何曾真正得到过她呢?
如果她在我身下呻吟时能暂时让我满足一种占有欲的话,那么当她第二天早
上那么慵懒而又看似习惯地向我要钱时,我还算不算得到过她呢?
既然无从得到,也就无从失去。
这半个多月以来,我的生活和对生活的领悟都有太多的改变,面对我的爱情
和前途,我忽然觉得身心疲惫,举步艰难。
我最后决定,忘了她。
就在做完这个决定的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了叶子的电话。
当时我在打麻将,刚刚和了一把清一色的门清龙,也算是三年不遇的牛X牌
了,所以心情比较舒畅。
电话显示是四个“0”,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喂,是我。”
“啊?”
“啊什么啊?我是叶子。”
“你回来了?”
“没有啊,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我明天下午六点二十的飞机,从香港飞,估
计到了也得差不多九点半了,你能不能到机场接我一趟?”
“哦哦,没问题,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等我吧。拜拜。”
“拜拜。”
放下电话我笑了,我下家的哥们儿催我:“嘿,嘛呢?你丫偷着乐什么呢?
快点,上家打五条了!”
我是个标准的贱货,只因为她的一个电话,我在此之前所做的所有决定就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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