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我妻子媲美。
“老爸,妈咪。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阿玲?”我正在
这里想为妻子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阿玲呢?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妈妈拉着我的手追问,丰
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妻子此时正在公
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阿玲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小天,你
要好好珍惜她呵。”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妻子很好,视她如同亲生
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
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小天,是这么回事儿。”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
“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
日,想问问你和阿玲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结实
的身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
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
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
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扒灰佬”是什么意思。妈妈的脸一下红
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
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的女教师,
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
家,她又怪诱人的。打她主意的村民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
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
床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越
香艳……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
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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