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而通。项武一句话
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
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
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她把那
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
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
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
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但人
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
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
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他的肩上,
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
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
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
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
来。
「噢,是你呀,我叔叔还没砍你的脚呀?」
听到就怕的秦楚没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别砍我脚……」
「你怎么洗的卫生?」
秦楚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刚刚打扫干净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说是
一尘不染。
「你看,看我的脚底,弄的多脏。」那小子把脚底亮给她看,红红的肉肉的
脚底上,并看不出有什么肮脏,当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
那般干净,不过,秦楚真的没看出他的脚底有什么脏东西。
「对不起……我马上再打扫一遍。」
「笨猪!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跪下舔干净,想找揍还是不想要你的脚了。」
听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狂妄少年象驯狗一样教训自己,她的心中又升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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