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
虹耐心地告诉他们,时间太晚了,女犯一定得回去了。长官们会来找她,长
官们会很生气。生气的长官不光会揍女犯人,也会揍小孩。可是他们围着她,跳
着脚:「不准走!」「趴下去!」
唯一一个已经操过了烂逼的少年垂手站在圈子外边,不动,也不吭声。一点
点浑浊的液体挂在他已经收拢回去,缩成了一小团的小鸡巴口子上,挂向地面。
「别吵了,让她走!」他突然狠狠地喊。
B56
我在医学院的班里有一个叫月玖的女同学,她是个异常聪明,而且优雅的女
孩,她提起过:越界的愉悦。是的,确实是有愉悦。在我阴差阳错地亲自面对了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奴隶的时候,在我的意志就是法律,我可以完全不负责任地决
定他人生死的时候,我们会像孩子一样地把边界不管不顾地推向最远的一端,并
且尽可能地获得更多的杀人越货的愉悦。
在那天晚上,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最新的,能够使我愉悦的念头,它像着
了魔似得盘旋环绕,始终没法赶走。我一直在想,要是再给她挂个什么的话,那
钩子该往哪里扎呢?」
很快就有了答案。显然,我的病人们也产生了同样的问题,他们又腾出来一
个空酒瓶子,照样找了绳子把它拴到鱼钩上,这一回挂鱼钩的地方是女人的舌头
尖。而我竟然没有反对,我在第二第三天的时候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非常像是整座楼里的男人们正在共同分享的一场血腥的狂欢。是可以叫做
三十八个伤兵,一个医生,和一个女护士所发生的故事,这个标题听起来有足够
的邪恶感。我能肯定,在那几天中我们每个男人都饶有兴致地暗中观察着女人孟
虹,等待着看她将在什么时候崩溃,以及如何地崩溃。我甚至怀疑,这是男人们
对于一个在意志和心理上远胜于自己的女性对手的报复,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阴
暗的串谋。
我们鬼鬼祟祟地在走廊和病房之间进进出出,假装着自己真的是忙碌的。一
边往正在我们脚底下匍匐爬行着的女人偷偷地看上一眼。她正在楼道的地板上按
紧了打湿的抹布,用膝盖把自己挪动向前,但是后边系着的那个酒瓶却停留在了
原处。由于系绳的长度,当女人两膝跪地时它是搁在地面上的,现在绳索从女人
的屁股底下延伸出来,一头从女人的身体里拉出一挂血淋淋的肉片,另一头拖动
了瓶子。歪倒的瓶子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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