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鼻血欲出,她刚好瞥见,噗嗤一声,笑得眉眼弯弯。
我问道:「有什么好笑?」
她戏谑道:「今夕见君,方知其名。」我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她忍住了笑,
指着我的两腿之间:「已知汝‘直’,无须再‘亮’!」说罢笑得弯下了腰。
我恍然大悟,佯怒道:「好呀,竟敢拿你家相公的名字开玩笑,看我家法伺
候!」欲去拿她,她却笑着避开,一溜烟跑到浴室,砰的一声把门锁上,自在门
后捧腹。
我笑着摇摇头,躺在了她柔软整洁的小床上,被褥间一缕幽香,想是女孩肌
肤濡染所留,我脑中一片眩晕,几乎以为身处梦中。
耳听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渐停,门吱呀一声推开。璎珞裹着浴巾出现在房
内。由于刚刚洗过温水澡的关系,她脸颊白里透红,眉目清秀无比,发鬓微湿,
犹如雨后春花,纤尘不染。
她娇羞的看着我,调皮的目光仍略带嘲意的在我的阳具上转了一转。
我哪里还能按捺?大步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她轻叫一声,搂着我的头,
修长的双腿勾在我的腰上,浴巾已经歪斜,露出白嫩娇腴一片雪脯。
我把她抱到床上,除去浴巾,雪柔娇躯婀娜无比的尽现眼前。
我喘着气看着她,她的发结已散,青丝如云般堆在玉一般圆润的香肩上,一
双乌黑的眼瞳如星般闪耀,晕染梨涡,露凝樱唇,羞红的脸上表情迷离而期待。
我握着她柔软的足,她肌肤天生奶白,连纤足都晶莹如新剥春葱一般嫩白,
却又在足底处淡淡的红润着,让人睹之目眩。
如此雪白的右足踝上,一圈红绳坠着一个玉貔貅在微微摇晃。更显得碧欲浸,
红更艳,雪肤几可照人──这本是祈福辟邪红绳碧玉,此时却竟成无比催情撩
人的助兴之物。
我爱煞了她,忍不住将她雪足轻轻啮咬。她极怕痒,哀哀乞怜。我虽不舍那
一对如雪堆就的晶莹美足,却也只能顺着秀丽的足踝而上,慢慢亲吻她柔嫩的大
腿内侧。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羊脂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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