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p软件市场比作一盘象棋的话，操作系统相当于“帅”，办公软件则相当于“车”，是冲锋陷阵最得力的工具，不可或缺，秦牧的工作虽然不涉及操作系统本身，但却极为重要，因此杜秋不仅给了他1个招募名额，还把李建华和徐永睿也安排过去辅助。 Ｗｗ Ｗ ＣＯＭ
安排好p市场的开计划之后，杜秋开始讲起了服务器市场，道：“就像吴所预测的那样，随着互联网的展，必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中企业要建设自己的网站，建网站必须要有服务器，而服务器必须要有三个东西：操作系统、eb服务器软件以及数据库软件。”
他在写着服务器三个字的圆圈里画了一道红线，把一侧涂红，写下了Linu的名字，道：“IB、sun、微软等大公司的商业操作系统和我们没有竞争关系，我们需要与之竞争的只有Linu……”
吴抬了抬手，提醒道：“还有同门师兄FreeBsd。”
“FreeBsd并不是竞争对手，而是盟友，因为Bsd许可证远比Linu采用的gpL许可证宽松，我们可以直接从他们那里拿代码过来用。”杜秋笑着做了个类比，道：“我们现在相当于赤壁之战时的刘备，他们是孙权，虽然家底都不丰厚，但抱团的话还是能和Linu抗衡一下的。”
吴一想也是，抿嘴笑了笑，示意他继续。
“美国有一个科研机构，叫做nsa，全称是国家级电脑应用中心，在199年开了一款叫做asi的浏览器，这个大家都很熟悉，后来演化成了网景。事实上除了asinesa-hpd的eb服务器软件，这是免费的开源软件，在互联网上很受欢迎，在我离开美国是时候，有一个研组以此为基础，布了一款运行在Linu上的apanebsp; 杜秋在白板上写下了apahe的名字，道：“如果我预估没错的话，这将是一款杀手级的应用软件，能极大的推动Linu展和壮大。”
这是事实，Linu在1之前只是黑客手中的玩具，199年的时候只有万左右用户，1994年布1之后开始朝商业应用方面展，但因为缺少杀手级应用软件，一直不愠不火，直到1995年4月出现了apahe，apahe在短短一年之内席卷全球，成为市场占有率最高的eb服务器软件，助推Linu的用户爆炸式增长，从万变成了5万，一举奠定了开源操作系统龙头老大的地位。
杜秋为了强调，特意用水笔在apahe上画了好几个圈，警告道：“大家一定要记住，互联网时代的商业规则是赢家通吃，而对开源操作系统而言，赢的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形成规模，聚拢最多的程序员和厂商，形成良性的生态系统，所以如果我们想有所作为的话，必须尽快拥有自己的eb服务器软件以及数据库软件，这样才有和Linu抗衡的资本。”
一直没怎么话的何力行道：“这个apahe既然是开源的，我们可以移植到Bsd上。”
“这个不用我们亲自动手，很快就会有人移植的，到时候直接用就行了，所以关键不在apahe，而在数据库软件。”杜秋像刚才问秦牧一样，指了指吴，问道：“给你半年的时间去做这个数据库，要多少人？”
“杜总如果参与开的话，我只要个人，如果不参与的话，我至少要1个人，而且不要没有经验的应届生。”
“我会全程参与的，给你8个招人名额，只招应届生，为未来储备人才，薪酬标准和秦牧那边一样。”
经过之前两个月的电子邮件沟通，吴很清楚杜秋在数据库方面比自己更厉害，闻言大为兴奋，端起咖啡杯，隔着显示器做了个敬酒的动作，道：“杜总，祝我们合作愉快。”
杜秋回应了她一个致意的手势，然后用水笔在Bsd三个字母上画了个圈，分配了最后一件事：“何工，整合44Bsd和FreeBsd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当初招募的时候，陈大猷问杜秋他这几个朋友什么水平，杜秋他们有一流的赋，却没有一流的机遇，所以都蹉跎了，这话并非虚言，8年代末9年代初国内I行业几乎一穷二白，从教育到商业，从体制到文化，统统没有成型，秦牧等人即不缺赋，也不缺勤奋，如果养在大海里，会变成鲸鱼，但呆在池塘里，最终只能当条鲫鱼。
不过这个评价对何力行不太合适，因为他在美国读完硕士之后，又在那边工作了两年，1994年才因为家庭原因回国的，技术和视野都不差，是5个人中水平最高的一个，他点了点头，道：“我认识两个曾经参与过FreeBsd开的朋友，可以招过来。”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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