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赵煊朝地上一甩,“砰”的一声腰牌被摔在地上。
这举动突如其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甚至有胆小的不禁叫出了声。
待回过神来,所有人跪倒在地磕头道:“大家息怒。”
皇后瞧着赵煊震怒的眼眸,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来顺偷偷来殿里,为何这些侍奉的宫人明明瞧见了,却并不警觉呢?
“这事为何你不速速禀报?”她质问道。
掌事姑姑吓得浑身颤抖,脑子一片空白。她该怎么回答,说温昭仪让她在问的时候答吗?
正当她踌躇的时候,许久未说话的温昭仪忽的开口道:“娘娘、大家,臣妾想着应该不是贤妃娘娘,贤妃娘娘素来待臣妾宽厚。至于那来顺也只是因为贤妃娘娘思念四皇子,这才让来顺瞧瞧的。”
她这么一说,所有的事都通了。因为来顺常来偷看四皇子,所以殿内的宫人们都见怪不怪了,谁能曾想今日来顺能给三皇子下毒。
赵煊听完她的话更是震怒,他记得自己曾明令过让四皇子交给皇后抚养,无故不得私自探视。张贤妃此举不正是在违背他的命令吗!
他本想放过她一码,却没想到她还是这般放肆!
他指着地上的腰牌,厉声对温昭仪道:“你这般袒护她,她就是这般真心待你的!”
温昭仪整个人都懵了,她颤颤巍巍的拿起那地上的腰牌。待看清上面的字,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来,仰头昏了过去。
“娘娘!”温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查看。
赵煊瞧了眼昏过去的温昭仪,脸上的怒意更浓。他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地朝太医和宫人们摆了摆手。
所有人立刻明了意,小心翼翼地将温昭仪抬去了内殿。
皇后瞧了眼人消失的方向,转过身来柔声道:“大家,臣妾觉得这事还是宣来贤妃妹妹问一问比较好,毕竟这件事牵连太大。”
赵煊头也不抬道:“去宣张贤妃。”
元禄垂头领命,待一抬头,皇后正笑脸盈盈的瞧着他。他心中一凌,随即回以一个恭敬地笑容。
待屋内的宫人都退下后,原本昏迷不醒的温昭仪突然幽幽张开了眼眸。
这让正准备要给她诊治的太医吓得身形一抖,待他反应过来,仓皇的跪在地上叩首。“娘娘。”
温昭仪从容不迫地由身边宫人扶着缓缓起身,她抬起素手抚了抚有些凌乱的发髻,声音婉转悦耳道:“王太医,可是本位吓着你了。”
王太医偷偷咽了口唾沫,忙道:“娘娘能够凤体安康,是微臣的福气。”
温昭仪瞥了他一眼,吓得他惊慌失措的垂下了头。她起身下榻,莲步踱到他身边,居高临下道:“王太医,无需与本位这般生分。”
温昭仪的影子正好倒在王太医的身上,犹如一尊大佛死死压在他的身上。不知不觉,他额上冷汗密布。“娘娘说的是。”
温昭仪勾起一抹和蔼的笑容,“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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