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永生见到他妻子的阴道口淫液浪汁横溢。她幽幽地说:「假如你能常常
这样对我,我也不要出去打牌了!」
那替身说:「以后都会的!」
以后,以后就让他这样喧宾夺主占据了吗?而永生就祗有看的份儿吗?永生
非常愤怒,向玻璃猛撞,他忽然感到一阵模糊,便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从梦中醒了过来。他仍是在水族箱外。他这时
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他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看金鱼,看到倦了以致睡着了的。刚才
的一切祗不过是一个梦。永生抓抓后脑。这真的是一个梦吗?那么清楚,好像是
真正发生过似的。他仍然记得他兴那鱼美人欢好时那阵甜美。他连忙看床,床上
并没有甚么遗迹。假如真是发生过两次这种事情,床单就一定会弄得很脏的。
他庆幸没事发生过。他的妻子给别人占了,那怎么得了。但是他随即又一想。
原来讨他的妻子欢心是这样容易的,假如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手段对她,岂不是
就要把她勾去了,他看看那水族箱,那些金鱼正在悠闲地游来游去。他的心中不
禁很焦急。他的妻子现在究竟是正在做甚么呢?是不是真的在打牌呢?
不过他又想起,刚才勾引她的男人是他,她并不知道是别人。别人对她,又
未必可以那么容易。但无论如何,这危险性是有的,他不能够容许这件事情有发
生的可能性。他即使采用那个替身的手段也要让妻子向他投怀送抱。
这时门打开,他的妻子真的回来了。她走进房中,动手脱衣服。永生望着她。
他正在想着那个替身的手段。想起在那个梦中,他的妻子曾经说:「假如你能常
常对我这样好,我就不要出去打牌了。」
他忽然明白了。鱼美人说他不知道自己的错误,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妻子
不是要强硬的征服,而是要温柔,他使她不认为是苦事,她就不会避他了。
想到这里,他立即对她说:「今晚手气怎样?」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狻感诧异,因为她打牌回来他总是黑着脸对她,有时就
此爆发大吵。她说:「我是大输家!」
永生说:「运气是有时好有时坏的,你去洗一个热水澡,好好地睡觉吧!你
一定很疲倦了!」
她又瞥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真正诧异了。她拿了睡袍到浴室去,她洗好了澡
就回来躺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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