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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睿侯见他步步为营,行事缜密,无懈可击,便稍稍平和下来:“君上谋略天下,确是无人能出其右。
但国母之位终不可缺,不知是忙于朝政暂不册封,还是人选已定不能现在册封?君上即位当晚,夜宴上携文夫人出席,想必君上更属意的人是她吧?”不等显恪回答,急脾气又上来了,“君上可别忘了,她是荧惑转世。更是唐国庶女!怎么配得上盈国国母身份!臣今日来,说的不仅是一己之见,更是朝中元老的意见,望君上三思而行!”
显恪笑得谦虚,问得诚恳:“敢问叔父,如何三思啊?”
“君上娶白国翁主在先,如今君上登基入住盈宫,哪有妻室仍身处宫外的道理?”
“妻室?”显恪故意凝眉做思索状,“恐怕叔父忘记了,孤在即位前娶有两妾,不曾有妻。”
“君上真打算让她在宫外孤老致死?”伯睿侯反问。
显恪不答,他站起身来,道:“而今姜长缨成为阶下囚,正是以国母之位换他白国数十座城池之时!如此,兵不血刃即可扩充我国疆土。总好过担着风险伐白灭国要好,一旦吞并白国,定然会让别国警惕。到时候联合抗盈,也是可能的!”
“叔父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显恪垂眸,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问。
“不是什么风声,此话出自姜长缨之口。”
显恪缓缓抬眸,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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