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点了点头:“这些我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知底细本来,更不知他们是做的什么营生?你你怎么说起这些来了?这些事都是市井传闻,都是做不得实的。”
文原吉眸子早没了昔日的温润,变得冷峻而神秘,在李景隆和太子朱标的脸上扫了扫,忽然放声而笑:“哈哈哈哈”,许久方悠然收了声儿,冷冷道:“这些事,我早已查实了,都是有的。哼,秦王曾经在京师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罢了,论学识、论德性、论武艺才具,没有一样是拔尖的。倒是调戏宫女、毒杀家奴的混账事,举不胜举。万岁其实早对这个王爷失望透顶,而至不闻不问。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日后是如何一步步地指挥百官如御小儿,收罗奇士如探囊取物,挥霍金银如若粪土的?就是这么一个人,如何竟能到与太子殿下一较高下的地步?”
朱标和李景隆看他说得青筋暴起、唾沫横飞,眸子闪着阴狠的恨意,一时间都敛了呼吸,静静地看着他,只等文原吉说下去。
文原吉起身踱了两步,回身狠狠道:“哼,还不是靠的这些个‘红线头’么?他便是靠着遍布天下失散行省的红线头打探天下官员的情弊,再加以要挟,为他收敛钱财、搜罗美女、为非作歹所用啊。而且,听说他的红线头就在栖霞私邸里掌控着。殿下破了栖霞山的消息传来,我是不胜快慰啊。怎么,殿下难道不知道情由么?”
朱标摇了摇头,这攻破栖霞山的事都是四皇子燕王朱棣去办的,只是后来被自己抢了功劳,洪武皇帝明发邸报,说是都是自己筹划了此事。只是这些内情也并不光彩,倒不好说出来。朱标于是沉吟着道:“攻栖霞山是派五军都督府的张玉去办的,说是那夜私邸忽然起了大火,里面的东西都给毁得差不多的。私邸里的当家的,叫叫什么王妈妈的也给一把火烧成了炭团。拿了一个管事的王官奴,把罪名都揽了下来,也没问出什么。母后薨逝那年,宫里宫外都忙得开锅稀粥似的,听说这个王官奴也好像也给逃了,至今还下落不明呢。”
“哦?私邸里的东西都给烧了?这倒可惜了”,文原吉怅然若失:“我还道东西都已经被殿下收入了囊中呢”
“东西?什么东西?”
“啊?”,文原吉听朱标讯问,这才醒过神来,指着朱标手中的本章道:“哦,下官说的是秦王收罗记录的那些百官劣迹。哎,那是他挟制百官的东西,烧了岂不可惜?嘿嘿,下官当年离了京师,想的最多的,便是如何给太子尽忠。待在下打探了一些‘红线头’的底细之后才受了启发,有了主意。之后这才收买了吏部官员,将下官派到这秦王府做了长史。下官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哼哼,将秦王的把柄也都记录了下来!不想还真等到了今日,交与了太子殿下,下官这几年的心血总算是没有白费”
说着文原吉已是眸子含泪,不胜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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