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到了极致。
片刻之后,宇文洛重返书房,仍是什么都未说,径自走回桌案后,埋头开始处理起了堆成小山的奏章。有趣的是,以前处理的奏折均是往年废弃的,现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则是今晨才由户部统一送到他手上的。这其中可大有差别。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地出奇,唯一可闻唯有逐笔在奏折上批注的声音,以及两个人若有若无或轻或重的呼吸声。颜云歌站在这里,忽然感觉自己成了多余的‘风景’,不敢开口打搅正埋头处理政事的人,却又不甘心就此离开。于是便怔怔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骑虎难下。
这样的情况整整持续了近半个时辰。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颜云歌正用手轻轻敲着快要麻木的双腿。听见敲门声,即刻又恢复成端庄的站姿,一脸的泰然安若,仿佛站了半个时辰于她根本毫无影响。
宇文洛淡淡说了句:“进来!”
下一瞬,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一身着官服的中年人。
“微臣见过六殿下!”
来人丝毫不敢怠慢地向坐于书案后的宇文洛拱手作揖,声音里满是恭敬。
“许太医,烦劳您帮颜二小姐把把脉。”
原来是太医……
颜云歌心里暗松了口气,与此同时不禁暗自庆幸起了自己的‘先见之明’。幸好她早有准备,否则让太医把了脉,岂不就‘暴露’了。
“姑娘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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